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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ツイステ] 魔法世界的聖誕節 (海寮+監督生,無CP)

 「聖誕節?那是什麼?」 Floyd屈著膝,歪七扭八地坐在2年E班屬於Jade的課桌上,一邊玩著手中的魔法方塊一邊和桌子的主人聊天。 E班的同學們對於Jade攣生兄弟的到訪早已見怪不怪,兀自討論著剛結束不久的萬聖慶典,教室內氣氛一片和樂。 「是上次跟監督生聊到的,一個他們國家在年底慶祝的節日。原本似乎是為了慶祝神之子的誕生,但後來在商人的操作下變成能大把大把賺錢的日子。」 Jade將雜物悉心一一收進書包裡,但卻遍尋不著下堂魔法史的課本。 他懷著不祥的預感,拍了拍Floyd的屁股要他從桌上下來。 那本課本不意外地躺在兄弟的屁股下,被蹂躪過的書頁邊緣不規則地翹起,身長191男人的重量更是在上頭壓出了難以抹滅的皺痕。 「聽起來像是Azul會很喜歡的節日耶~」Floyd不知大難臨頭,將手上的玩具丟得三尺高,小小的方塊在手上翻轉飛躍,比雜技演員還厲害。 「是呀,監督生說聖誕節人們會送彼此禮物,還會聚在一起吃肯O基的炸雞。雖然我不太清楚肯O基是什麼名店,但聽起來從各種意義上都是特別適合Azul的節日呢。」 Jade輕撫著課本邊緣,試圖壓平被兄弟弄皺的書頁。 但有很多東西一旦被摧殘過就回不去了,紙張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我想著既然有這種節日,不過一下就太可惜了。正好這陣子放寒假沒什麼客人,Mostro Lounge也公休,廚房可以隨便我們使用。」 Jade手上的魔法史課本在飛行魔法的輔助下直直起飛,啪一聲貼到Floyd臉上。 「唔啊!」 「炸雞的材料就交給你去買吧?」 「蛤好麻煩──」 「還是你要買一本魔法史精裝課本還我,我就考慮一下自己去買?」 「炸雞材料是嗎,我去買。」 「乖。」 聖誕節當天── Floyd苦大仇深地瞪著Jade手上的大朵蘑菇,被切成大塊的菇體仔細地裹上了炸雞粉,跟雞腿肉一起下油鍋時發出了悅耳的滋滋聲。 「不是說要炸雞嗎?為什麼!又有菇!」Floyd崩潰的大喊。 Jade一邊哼著歌一邊拿筷子翻動油鍋裡的雞腿肉及菇菇,完全無視兄弟在一旁的悲鳴。 只見樣子十分相像的兩種食物逐漸染上了漂亮的金黃色,在油鍋裡已然分不出哪塊是雞腿哪塊是菇。 「只吃肉不健康,這種蘑菇用炸的特別好吃,我很推薦喔。」Jade熟練的將鍋裡的食物撈起,放在濾油網上晾著,接著丟進下一批的食材。 「你先去叫一下Azul吧,油炸物冷了就不好吃了。對了,也記得叫上監督生,他一定也很想慶祝一下他自己國家的節

[ツイステ] Trick or Treat [R18](イドアズ Floyd+JadeXAzul 萬聖節三P賀文)

  一個腦熱,用四個小時就寫完的色情萬聖節賀文 慾望使人飆車...... 注意:雙龍/3P/緊縛有,在意者請自行離開~謝謝!

[ツイステ] 比光耀眼(沙寮/主從五歲/無CP)

 玩了噗浪的這個跟風 https://www.plurk.com/p/nusuad TAG: 「比光耀眼」,在此感謝製作者 設定在沙寮兩人只有五歲歲的時候,沒有會被警察抓走的CP 第一次寫沙寮,有鞭請小力,謝謝!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R18] 14〈你是我的家〉(完)

被兩個大男人的重量一壓,床板發出了吱呀吱呀的悲鳴。 本來就只為應付過夜用的床鋪,黃竹只用了幾塊厚木板隔開石頭的涼氣,上面隨便鋪了幾層棉布充當被褥就完事了。 但當林居兩手撐在如此簡陋的床板上,用充滿愛意的眼神俯瞰白裡透紅的大夫時,他只覺身下的床鋪幻化成了一匣裝著珍貴寶珠的錦盒,再普通也不過的棉布此時彷若星河般閃閃發光,但再美好的事物也不過是為了襯托躺在上頭的那位男神。 黃竹便是那絕世的夜光明珠,等著有緣人開盒來識。 「阿竹……你真好看。」他輕聲歎息,珍愛的吻一下下落在那長得勾人的眼睫上。 黃竹被他親得發癢,只得偏了偏頭咬了一口那作亂的唇。 「快點……說好的用這裡進來。」 帶著薄薄藥繭的纖長玉指往下滑去,準確地握住了那柄炙熱摩擦,大膽卻依舊有些生澀的動作引得林居低低地悶哼了一聲。 饒是如來佛祖下凡也受不了這種誘惑,更何況是已經饞了這棵馬草許久的林居。 「阿竹,抱住腿。」他雙手托住黃竹的膝彎往前胸壓去,兩瓣白嫩的臀部被帶著微微提起,那淫靡的玉柱以及其下的穴口便毫無保留地展露在林居眼前。 這如小兒換尿巾似的姿勢總算讓黃大夫知道羞赧二字怎麼寫,他雙頰緋紅,半是羞的半是爽的。但他還是順從地以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腿,為愛人展露出自己的全部。 林居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只覺身下肉刃硬得發疼:「乖,放鬆。」 已被蹂躪的如雨後桃花的後庭隨著呼吸一歙一張,怯生生地招人憐愛。那處生澀,怕是多少潤滑都不夠,他草草地挖了一手面霜塗滿自己的昂揚,這才低身覆上他朝思暮想的男人。 「唔嗯!」一聲急促難以自抑的痛呼被隱沒在林居的吻裡。 黃竹眼角生淚,微張著嘴像離岸的魚努力呼吸。他感覺到那炙熱的頂端堵著身下穴口輕輕畫圈,接著每寸皺褶都被那厚實的龜頭一寸寸擠開,從邊緣被擠出的乳霜白液溢濕了身下被褥,卻無人有暇顧及。 緊窒的秘穴第一次迎來如此龐然大物,不只黃竹痛得直抽氣,也夾得林居生疼。他咬牙抵禦著快要猛虎出閘的奔騰慾望,以進二退一的速度向內頂送,直到總算將熱燙的前端埋進了大夫體內。 「阿竹、阿竹。」埋首在黃竹耳畔,林居用嘶啞的嗓音不斷喊著他的名字。 莫大的滿足感像海浪一樣將他淹沒,熱辣的吻落在他耳邊,然後是額上、臉上、唇上,能看到的地方都被他吻了個遍。 像大狗總算啃到了最想啃的那根肉骨頭,林居看向他的眼神亮晶晶的:「阿竹你裡面好舒服。」 林居的孽根屬於柱身比柱頭更粗大的類型,此時穴口已被撐到極致,緊緊吸著他肉柱交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R18] 13〈箭在弦上〉

  黃竹想嘗試那本醫書說的方法想很久了,只是單身多年,苦無另一個對象可以試驗。屬於醫者的探究精神一旦被勾起就停不下來,見林居欣然同意了他的提議,黃竹興奮地握著那根粗長就要往下坐。 「阿竹、先等等!」林居緊張地抱住了他的腰肢,阻止他魯莽的動作。 他自幼就是官宦人家養的馬,人類尋歡作樂去的那些歌舞妓坊甚至南風館他可沒少見識過。 雖然那時懵懵懂懂神智未開,但聽多了下人們在馬房的閒聊,對這檔事可能會有的風險也是略知一二。例如他曾聽說有客人強迫小倌與他交合,卻連潤滑都沒好好做就捅了進去,不僅小倌失血太多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客人的那物還折了好大的一個彎,被人抬出去的時候叫得比那小倌還慘。 從人類身上聽到太多悲慘的例子,林居知道這事千萬不能魯莽。 他憶起南風館的小倌們閒聊時說起,若是客人願意耐心以指先慢慢開拓,又能找對地方頂弄,這樣便能從此番情事中得趣。若遇到技巧精湛的,那兩人交合起來便是風月無邊,人生一大樂事。 他惦了惦自己的斤兩,心裡頭有些沒底。沒有經驗的他技巧肯定不精,又是第一次與相愛的人做這檔子事,難免緊張。他不奢望第一次就能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也不希望兩人之間的初體驗以失敗收場。 『要是這次弄痛了大夫,可能就再也沒有第二次了。』他有點難過地想。 然而此時箭在弦上,要再多找幾本春宮圖冊來研究也來不及了。 林居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喊話,輕撫著懷中人的腰窩,將黃竹往自己的方向壓近。 這動作讓黃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炙熱的上半身隨即緊緊相貼,相疊的胸膛傳來彼此的心跳,快得幾乎同步。 兩人的身高著實差距挺大,黃竹即使直挺挺地跪著,也只堪堪能與林居平視罷了。黃竹眨了眨眼,不太明白林居為何不讓他試試醫書上說的交合動作。他分明在林居的眼中看見了無邊的慾火,也知道他肯定忍得難受,但他撫著自己身子的手卻無比輕柔,看不出特別著急的樣子。 「別急,那處不先弄開會受傷的。」 林居低下頭親暱地吻了吻眼前側過來的白淨脖頸,另一手向渾圓股瓣下那隱蔽的幽穴探去。 未經人事的那處自然是乾燥且緊實的,感受到林居的指尖在穴口徘徊,更是不自覺地向內縮了縮,自覺抵禦外來的侵擾。 「唔,好怪,有點癢。」黃竹不安分地扭了扭腰,前端還滲著液的玉柱微硬,在林居的腹上打轉,將那古銅色的肌膚都塗得濕漉漉的。 「會痛嗎?」林居試了幾次都沒有順利將指尖探進去,他一邊回想著風月場所老鴇們向小倌們叨叨的知識要點,一邊苦惱地在穴外輕撫,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R18] 12〈不如試試?〉

 「大黑你等、等等,我衣服還是濕的!」 黃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衣袍又染濕了好不容易擦乾的林居,他急急忙忙地想要跳開,卻被那雙手臂錮住不放。 只一心想著不能讓大夫變回原形,沒怎麼考慮後果的林居被冰冷的雨水激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舉動的確是有些唐突了。 但木已成舟,總算能把自己朝思暮想的大夫擁入懷裡,現在要他放手是不可能的。 他把黃竹按向自己胸膛,藉著身高優勢用下巴抵著他頭頂,不希望大夫發現他的表情並沒有想像中從容。 人說死豬不怕開水燙,他收了收雙臂抱得更緊了些,一雙大手在黃竹背脊上不安分的撫過,恨不得將意中人全都揉進心裡。 「阿竹、阿竹。」像隻總算見到心愛主人的忠犬,林居以臉頰蹭著他的髮絲,懇切地一聲聲輕喚。 縱然在心裡演練了千百遍,這卻是他第一次直接叫出他的名。 他想跟黃竹成為不只病患與大夫的關係,想要可以直呼他名字的權力,想要很多很多……卻不知道懷中人給不給。 林居心裡焦急,黃竹一張俊臉卻被他按在結實的胸肌裡差點沒法呼吸。 他艱難地掙扎了幾下好不容易脫困,抬起頭正想抱怨,卻在林居臉上看見不輸自己的臉紅無措。 耳畔傳來有力的心跳聲,砰咚砰咚如陣前的戰鼓急急奏響。 黃竹這才想起,眼前的男人縱使比他高壯,面目也比他老成許多,但骨子裡也不過是個剛度劫不久的小妖精。尚未經過人世磋磨、紅塵歷練,不懂什麼彎彎繞繞,更不懂怎麼用花俏的詞語表達自己那滿腔的愛意。 他只將情意化在那一聲聲的「阿竹」裡,將愛戀融在每一句「我心悅你」裡。 接著不厭其煩地,以水磨工夫證明自己的真心。 他已收下了男人的全部情意,並且決定好好面對,此時再逃避未免太過矯情。 黃竹歛著眼輕勾唇角,柔柔地在他心口烙下一吻。 成功收穫男人身子瞬間一僵的征楞反應。 「好了,沒說不讓你抱。」不甘心地啃了啃他的胸膛,黃竹抬頭壞笑:「但你總得先讓我把衣服脫掉才好取暖吧。」 「大、大夫、不對,阿竹你是說……」林居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黃竹會有這種反應。他吞了吞口水,一句話說得顛三倒四,彷彿又回到了數月前剛化為人形,連人話都不太會說的那幾天。 箍著黃竹的雙臂稍微鬆開了些,他眼睜睜地看著懷裡的妖精將手滑向衣領及褲頭上,緩緩褪下了那層若隱若現的白色褻衣。 從未以人類裸身的姿態示於人前,黃竹仍是有些侷促不安。但看著眼前的男子雙眼發直的模樣,他不禁噗哧一笑,什麼羞澀的情緒都隨著這聲笑飛光了。 隨之而起的是一點惡作劇的心思。 「怎麼,看傻啦?」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11〈美景佳人〉

 黃大夫趕走了騷擾村裡姑娘的壞人卻不幸賠上自己的醫館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再經過孟曉曉的加油添醋,不遺餘力地把大夫捧得好像天上來的神仙般,聽得村民們是嘖嘖稱奇,個個搶著出錢出力。 村裡人農閒時就往醫館這湊,男人們邊說笑邊蓋房,女人們邊八卦邊帶娃。 路過的行客還以為新蓋了個歇腳處,時不時停下來討杯茶喝。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人情味的大夫有些訝異,他看著人流來來去去,工地現場熱鬧無比,心頭只覺溫暖。也無怪他在仙界修行了千年,最後還是覺得人間特別有趣。 有了村民們同心協力,醫館重建的過程已不算慢,但仍花了十天半個月才恰恰架好雛形,想來離重新開業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黃竹與林居也不著急,不論山上還有個洞窟能暫住,一草一馬變回原形便能以天地為家,有沒有遮風避雨的地方倒是無甚所謂。 今日一如往常,兩人大清早就來到山腰,自尋一處各司其職。 黃竹忙著分送清涼的青草茶給來幫忙的村民,林居則任勞任怨的兼職搬運工,扛著極沉的幾片木板來回穿梭。 偷了個空,黃竹提起筆在房屋圖紙上撇捺,原本想趁著重建的機會多蓋一間房或至少多放一張床給林居,卻被眼尖的他湊過來嚴正拒絕了。 拗不過林居舉了千百種他們應該繼續同床的理由,黃大夫最後妥協地將床鋪的長度多加了一尺,省得對方總得委委屈屈的縮著身子睡,還時常不小心撞到床板。 『每天起床都見大黑縮在角落,肯定是因為床不夠大。』黃竹心想,提起筆在床板橫寬上也加了半尺。 得逞的林居勾起一抹微笑,他抬首往四處望了望,趁大家都在忙,心情愉悅地在黃竹臉頰上偷了個香。 大夫腦袋裡還在想新的住所該怎麼布置呢,冷不防被親了一口思緒全被打亂了。 等他抬起頭準備要罵時,大黑已來去如風地扛起幾隻粗壯的木樁跑到院內一角,捲起衣袖打算幫大夫蓋一個全新的蘿蔔田。 院子燒毀後的草木灰形成了天然的肥料,風雨一吹,隨處生根的花草便出落得鬱鬱蔥蔥。雖然說都是些名不見經傳的野花野草,一眼望去便能鋪滿眼底的那片翠綠卻讓黃竹甚是喜愛,在竣工前便刻意留下了。 乾爽的秋風拂過草尖,青綠色的葉子被壓得低垂搖晃,海浪似地襯得站在其中的青年身形格外挺拔,林居站在那片碧草中,帶著溫暖的笑意朝這頭看過來,目光裡帶著毫不隱藏的愛戀。 黃竹被美景佳人瞬間晃暈了眼,總覺得撲在臉上的乾冷寒風都變成溫暖的春風,一陣陣吹進心底。那股春風帶著灼熱的情感湧過心頭,流過四肢百骸,最終化成一朵柔艷的桃花留在臉頰上。 他拍了拍自己微熱的雙頰,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10〈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天方破曉,正是山茶村人們陸陸續續起床上工的時候,早起的農夫們才剛出屋子就發現半山腰火煙衝天,還以為半夜大火燒山了,連忙跑街串巷將消息傳遞給全村知道。 而與黃竹相熟的幾戶人家眼尖地發現黑煙冒出的位置不太妙,喊上幾個人急急忙忙的往山上趕,才到山路口就發現兩個灰撲撲的人坐在路口大石上,一人懷裡抱著一隻煤炭團,苦哈哈地向他們招手。 村民們看到兩人沒什麼大礙都鬆了一口氣,嘰嘰喳喳地圍著黃竹問到底怎麼回事。可惜兩人也很想知道自己的院子住了這麼久,怎麼突然說走水就走水,只能搖搖頭一問三不知。 這時有其他村人壓著一個不斷掙扎的男人走了過來。 為首的正是孟曉曉他大哥,而那個罵罵咧咧被幾個村裡壯丁五花大綁的男人也看起來有點眼熟。 仔細一瞧,正是騷擾孟曉曉的那個外鄉行商。 「這人騷擾我家妹子還不夠,剛被我發現鬼鬼祟祟的藏在草叢裡,我們一靠近他就逃,怎麼看都很可疑,就先捆來了。」孟大哥從背後推了那人一下,將他推到黃竹與林居面前。 那人踉蹌了一下撲倒在地上,村民散成一圈警戒地圍著他,沒人想扶他起來。 「我就放火了又怎樣?做那什麼沒天良的藥還不如一把火燒了!你妹妹來看這種大夫,我看也是毒婦!」行商梗著脖子,粗聲粗氣的大吼。 「你說什麼呢?你放火還有理了哈?」孟大哥忿忿不平的踢了他一腳。 黃竹聽完卻是笑了,他蹲下身子與那行商平視:「怎麼?你不舉了嗎?」 男人瞬間不說話了,哼地一聲不肯承認。 「實話跟你說吧,說我會做什麼春藥還是不舉的藥都是他誆你的。」黃竹指指身後面色不善的林居。本就黝黑的男人此時臉色更黑了三分,見燒了大夫房子的又是這個陰魂不散的男人,恨不得一馬蹄將他踹下山崖。 黃竹看了他兩眼便站起身,悠悠地說:「不過我看你腎氣虧虛,火氣又這麼大,有肝膽濕熱之相,不舉也是應該的。」 既已犯到自己頭上,黃大夫說話便沒有絲毫避諱。他中氣十足地將這個消息說給全村知道,很快村人們盯著那縱火犯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訕笑。 「幸好我那茅草院子不值幾個錢。你將全身行當留下作為賠償便是,滾出山茶村別再回來了。」黃竹站到林居身邊擺了擺手,實在不想再看到這個晦氣的傢伙。 「滾,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在眾人面前,林居又變回了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他抓起行商的衣領,勒得對方喘不過氣只能連連點頭答應,才鬆手將他丟回地上。 村民們一哄而上,七手八腳地將粗喘著氣的男人脫了個精光,只留一條遮羞的褻褲趕出村外。而他隨身的財物商品也被留下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09〈看你表現〉

 從火災現場驚險逃生後的荒郊野嶺,顯然不是什麼傾訴情腸的好時機和地點。 然而林居此時也顧不了這麼多。既已開了話頭,他便只能硬著頭皮,將深埋心中的秘密一五一十地全都攤開給他心愛的大夫知曉。 「我心悅於你,又怎麼可能將你吃下肚。」他搖搖頭走上前,珍而重之地用自己的衣袖拭去黃竹臉上的灰燼。 「你可曾想過,也許你的喜歡全因食慾而起?」黃竹嘆了口氣,對林居突如其來的告白並沒有太多訝異,只是沒想到他竟會在這個時候提起。 畢竟活了千年,黃竹也看過許多人間情愛,雖然自己並沒有相關經驗,但看多了也大概能瞭解是個怎麼回事。 況且他雖然心大了點卻並非遲鈍的妖,大黑這幾個月來對他的曖昧態度他又怎會不明白。 不論何種妖類,多半修的是隨心所欲,黃竹也不例外。 發現林居可能喜歡他時,黃竹也認認真真地正視了一番自己的本心。 他從不諱言大黑對他曖昧的試探與碰觸也讓他有些心動,甚至覺得一向沒什麼表情的男人,在得手之後偷偷上揚的嘴角有些可愛。 他喜歡大黑勤勤懇懇忙碌時專注的眼神,也喜歡他聽到自己的誇獎後強裝鎮定但眼底亮得什麼也藏不住的樣子。 既然看哪裡都不錯……他並不排斥試著跟他談個戀愛。 可如今卻發現這小妖崽是隻馬妖,那口口聲聲說心悅自己的男人的這份感情究竟其來何自,他便也說不明白了。 或許只是獵物天生帶給獵人的吸引力呢? 林居聽到他的反問後沉思了許久,點點頭承認了。 「也許。」高壯的男人將他攬在懷裡,埋首聞著那浴火後依然清新的髮香,毫不避諱地說:「大夫聞起來就這麼香了,嚐起來一定更美味。」 沒想到林居承認的這麼快,黃竹有點心酸。 還來不及推開他,卻聽男人收緊手臂接著說:「但那也只占了一部分而已,我喜歡的…...是全部的大夫。」 林居黝黑的臉上透著可疑的一片暗紅,雖然天色尚黑,但他不願讓心儀之人看見自己這麼沒出息的樣子,只得選擇將對方抱進懷中。 他靠在黃竹耳邊,一字一句堅定地說:「即使是其他的皇竹草妖,也不會這麼好心,走上幾里路就為了救一個度劫虛弱的百年小妖。不會花上幾個月來細心地替我療傷、教我走路,甚至挪出一半的床給我睡。也不會收到一個殘缺的破手鐲以後,還如此珍惜的收在胸口隨身攜帶。」 林居騰出一手滑至黃竹胸前,果不其然摸到一個馬蹄鐵形狀的硬物。 被戳破的黃竹尷尬地阻止他亂摸的手:「你這不是廢話嗎……又不是所有皇竹草都能像我一樣修成千年大妖。而且我這鐲子只是剛好帶出……唔!」 黃竹未能說完的話尾輕易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08〈心悅於你〉

 當天深夜,萬物靜寂。 即使林居腿腳已經完全好了,兩人仍然睡在同一張床榻上。用黃竹的話來說,那便是:「反正睡都睡習慣了,再把人趕出去未免太矯情。」 黃竹依舊睡得四仰八叉,不僅佔領了大部分的床板、捲走大部分的被子,手腳還侵城略地,有半條腿擱在林居肚子上,手臂橫跨人家胸膛,睡的可香。 而林居聞著懷裡淡淡的青草香氣,也呼吸平穩地安睡著。他一如往常地將自己卡在床的邊緣,盡量騰出讓枕邊人可以鬧騰的空間,即使總沒有被子可蓋、還常常被當成抱枕拳打腳踢,將某些遐思深藏於心的他卻是甘之如飴。 也不知究竟是誰佔誰便宜。 就是在這麼一個普通的夜裡,卻有些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了。 林居睡夢之中隱約聽見門口傳來一陣陣撓門的聲音。他微微睜眼,還在想那兩隻兔子大半夜不睡覺在鬧什麼呢,鼻間卻傳來一絲茅草燃燒的味道。 機警的他瞬間清醒了過來,連忙翻身下床,抬頭便發現屋頂的一角已經竄進了火煙。 「大夫!快起來,走水了。」 幾句話之間的工夫,火勢來得急且猛,茅草的屋頂根本擋不住火舌的侵襲,化為燃料的草料更是助長了烈焰的攻勢。 黃竹睡夢朦朧下被猛然搖醒,下床看見屋內張牙舞爪的火光卻愣在了當場,只覺雙腿如千斤重,而身子像是中了石化咒術一般,連動個手指都困難。 那是植物妖靈對火焰天生的畏懼。 林居自是不明其中緣由,看大夫睜著眼睛動也不動,他急了。 「走啊!」火舌已經舔上了藥櫃,房內充斥著濃煙,再不跑只剩葬身火窟一途。他握住黃竹手臂想將他拽出屋外,但對方卻像在地上紮了根,扯也扯不動。 林居無法,也不管自己是一匹馬這件事會不會嚇到心愛的人類大夫了。他變回原形伏低馬身,將黃竹使勁頂上馬背,接著四腿一拔撞開大門衝出屋外。 兩隻撓門報警撓了半天都不見人出來的兔子被門板撞得滾成一團,暈暈乎乎地向院外滾去,也被林居馬嘴一叼,齊齊甩到馬背上。 一馬一人兩兔直直跑到了山腳下,這才停下腳步。 將黃竹及兩隻兔子穩穩放下,林居俯首蹭了蹭他的臉,確認大夫只是被嚇傻了人並沒有受傷,這才吐出心裏憋著的那口氣,低聲嘶鳴喘氣。 回首望去,曾經的醫館已經在一片大火下燒得面目全非,茅草屋頂燒塌了,發出轟地一聲砸進屋裡。熊熊的火光映紅了黑夜,直至天色濛濛亮,大火總算將所有捲入的草木建材化為灰燼,才逐漸黯淡了下去。 「原來你是馬啊……」呆愣了一路的黃大夫總算回過神來,說出的第一句話卻讓林居哭笑不得。 一向隨遇而安的黃竹對久住的醫館被燒毀的確是有些惋惜,但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07〈妙手神醫〉

  時光流逝如白駒過隙,轉眼間離黃竹收留林居已有幾月之久。 短短數月在千年大妖眼中自然不算什麼,等黃竹注意到的時候,枝頭樹葉早已從鬱鬱深綠逐漸凋零枯黃,乾燥的秋風捲著葉子鋪滿了整個庭院,又被高壯的男子拿著掃帚仔細地摞成一堆。   黃竹倚在窗邊看向在院子裡兀自忙碌的人,男人每天幫他應付的雜務瑣事早已足夠支付醫藥費,但自從他跟林居談起這件事,並告訴他隨時可自由離去後,對方卻只是笑了笑,至今都沒有挑起要離開的話頭。   也便由他了。   太陽曬夠人也看夠了,黃竹伸了伸懶腰走到藥櫃前。 雖然起居灑掃多了個自動自發又任勞任怨的免費苦力,但製藥畢竟還是假不了他人之手。天一涼,風邪侵體的病人勢必會多上許多,他思考了一會兒,伸手捻了幾味藥材放進缽裡慢慢碾碎。   細而急的腳步聲從遠方緩緩靠近自家院子,黃竹停下了手上磨藥的動作,到一旁淨了淨手。今日休診理應不會有患者上門才對,莫不是急病來求醫了? 「孟姑娘?」 院子裡傳來林居疑惑的聲音,孟曉曉壓低聲音與林居攀談了幾句,語氣聽起來有些著急。 手在布巾上隨意抹了抹,打算出去了解情況的黃竹手還沒放上大門呢,林居已經帶著孟曉曉推門而入。   「怎麼了?哪兒病了還是受傷了?」黃竹看她臉色不太對,關心地問。   孟姑娘不安的朝門外看了一眼,她伸手將大門合上,掩去所有照進來的陽光。 「黃大夫 …… 唉,我實在是不知道能去哪兒了,暫且來這避一避。」她面色萎靡,比起上次看見她時身形清減了不少,有思慮不安之相。   林居默默的遞給她一杯暖茶,黃竹則邀她上座慢慢說,黃林二人配合默契且冷靜,讓惶惶不安的孟曉曉心也定了定。   她握緊茶杯,緩緩道來── 原是前些時日山茶村市集惹的禍。 那幾日廣場上聚集了許多村外的商人,雖然市集圖的就是個人多熱鬧,但一時之間的龍蛇混雜卻也給村裡帶來不少麻煩。 尤其像孟曉曉這般還未成親的標緻小娘子,自然是吸引了不少外鄉人的目光。   便有個外鄉行商丟著自己的生意不做,日日到她家攤位上與她搭話。 前一兩天態度還算謙和有禮,後來言語尺度卻逐漸不妥,甚至語帶調戲。 孟曉曉一開始還好聲好氣的招呼客人,最後實在忍不住,冷著臉拒絕了幾次。可那人不僅繼續死纏爛打,還到處說自己是他認定的女人,兩人就快成親了。唬得村裡人一愣一愣還跑來

[ツイステ-R18] 惡作劇之屋脫逃大作戰 (Floyd + Jade X Azul 3P/安價)

寫在前面: 某天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適合安價的設定 就懷著忐忑不安的心,第一次開了 安價噗 一骰就骰到我比較熟的海寮三人組下來玩我也是意料之外 感謝陪我玩的匿名太太們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06〈用身體還〉

 又過了十數個晝夜,本就身強體壯,半夜還無意識吞了不少千年大妖靈氣的林居身體復原得相當良好。 黃竹尋了他躺太久需要多走走的理由,這幾日總是支使他去山上撿些他識得的藥材。自己則是足不出戶在家逗逗兔子種種菜,再跟來求診的姑娘或大媽聊聊東家長西家短,生活過得好不愜意。 被委以重任的林居在山中小路一邊張望一邊緩步前行,偶爾彎腰摘去一兩株眼熟的植物丟進背後的藥筐。 山裡前幾日連下了幾天的雨,雖將草葉養得嫩綠喜人,卻也讓青苔泥濘遍地橫生,他小心的拽著褲腿踩穩腳步,生怕一不注意又摔得幾日不得下床。 林間幽靜,不知不覺已是响午時分。 他走的專心,藥也已採了大半筐。林居坐在樹下大石上伸了伸腿,久未活動的筋骨有些痠疼,但跟前些日子雙腿無力爬不起床的驚惶相較起來,這微微痛楚便不算什麼。 日光熾熱,林居即使躲在樹影下仍是熱得汗水從額間不斷滑下。他隨意的用袖子擦了擦汗,橫豎休息時無事可做,便望著陽光從樹間穿透的光影開始數起地上的圈圈。數著數著,自休養以來與黃大夫的各種回憶躍上心頭,恍惚了他的思緒。 抱著兔子自說自話的黃大夫、跟病人閒話家常的黃大夫、煮藥時眼睛被燻得瞇成一條線的黃大夫,跟自己同床共寢的黃大夫。 回過神來,眼前的每個小小的光圈都像裝著黃大夫的一顰一笑,也不知是被下了什麼思念的藥。 闔上雙眼,林居試圖將這些回憶抹去,但那些身影卻更為清晰。 他曾經是一匹浪跡天涯的馬,過慣了四處為家的生活。 但他從沒想過一朝心頭竟有了牽掛。 默默背起藥簍踏上回村的路,林居總算是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意。 他邊走邊想,斟酌了好半晌,竟想不出報完恩後還能繼續留在這座山頭的藉口。總不能把自己的腿打斷,再腆著臉要人救吧。 低頭看看自己好不容易能走路的腿,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還是且行且看吧。 糾結萬分地回到小醫館,黃竹坐在桌邊,正在仔細分類藥草。 隨意紮起的頭髮幾度滑下側臉,阻擾了視線,他不以為意的隨手撥到耳後,卻被一雙大手從後方攏起,幫他將髮帶重新紮緊。 「我回來了。」 林居將藥簍放到一旁,見黃竹桌上藥草跟自己剛剛採回來的差不多,索性坐下一起幫著分類。 黃竹征愣地摸著自己被仔細紮好的馬尾,覺得這舉動未免有些太過親密。 張嘴想說點什麼卻又見林居神色自然如常,自己都幾歲的妖了,介意這個好像太顯小家子氣了些,又把話吞了回去。 空氣就這麼凝滯著,兩人各懷著那麼點道不盡說不明的心思,誰也沒跟對方說話。只剩藥草摩擦著桌面

[ツイステ-R18] 喝下飲料前請詳閱公開說明書 番外(Floyd + Jade X Azul 3P/泌乳)

 #番外 當Jade收到Azul說要請病假的訊息時,確實有些意外。 這兩天他還活蹦亂跳沒有任何不適的樣子,怎麼說病就病了? Jade握著手機思忖了一會,要當萬能好秘書自然不能幫老闆請請病假就了事,於是他抓著Floyd下課後一起去了一趟Mr.S的神祕商店,挑挑揀揀了一些感冒藥水、水果點心等他覺得會用到的東西,打算去探病。

[ツイステ-R18] 喝下飲料前請詳閱公開說明書 (Floyd + Jade X Azul 3P/產卵)

身兼NRC的學生、餐廳老闆,還時不時傾聽同學的煩惱,座右銘是慈悲為懷的校園萬事屋Azul每天都過得相當忙碌。 尤其是又到了考試季,同學的求助信一如往常的如雪片般飛來,桌上的信件與雜物總是堆的跟山一樣高,他只好在沒課的時候,就像現在,選擇待在Mostro Lounge的辦公室裡處理工作。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05〈現在就想上天〉

復健這檔事說起來簡單,實行起來卻比想像中困難多了。 大半個身體偎著牆,林居拖著腳跟困難地一步一步的向前蹭,不知第幾次想直接變回馬身跑他個幾十里。 這該死的兩條腿! 「腳再打直,腰挺起來。」 黃竹翹著二郎腿喝茶看著醫書,時不時的抬頭點評一下林居的姿勢。 林居往他的方向看了看,眼神跟下撇的嘴角都透著點委屈。 他慢吞吞地謹遵醫囑打直身體,原地站好後卻動也不動了。 「唉。」 黃竹放下茶杯,走到他面前伸出雙手。 「你不多練習就好得慢,好得慢就欠我欠得多,欠得多了你就得在我這多打幾天工還債,這樣你也甘願?」 林居低著頭不說話,默默地將自己的雙手放上,身體重心總算能從側邊冷冰冰的牆壁挪到兩人相貼的暖熱手掌上。 其實他還真的蠻甘願的。 在這醫館養病的生活雖然沒有以前多采多姿,但是這裡有他很久沒有感受到的家的溫暖,還有一個總是叨叨碎念個不停,卻對他特別好的大夫。 「來,跟著我,一、二、一、二。」 兩人交握的手掌比想像中炙熱,林居隨著大夫的答數向前跨出步伐。 林居向前兩步——他們是如此的靠近,近到他低頭便能細數黃大夫的睫毛。 黃竹退後兩步——兩人交臂的距離像是海與天。瞧著近,但其實比想像中更遠。 黃竹沒注意從頭頂傳來的熱切目光,只專心地一步步帶領著他移動,兩人的距離就在這一退一進之間忽遠忽近,徒留一地空落。 望著怎麼追也追不上的黃大夫,林居無來由地有些心急。 他邁出腳步的速度不自覺加快,竟超出了自己能控制的極限。 於是,就像各種俗套話本常有的發展,林居的左右腳悲劇地打了架。 身體失控向前跌的那秒,他既緊張又雀躍。既擔心壓壞了黃大夫,又開心那不遠不近的距離總算有了縮減的空間。 兩股情緒不分軒輊的糾纏在一起,最後在腦海裡攪成一坨糨糊。 先是突然地天旋地轉,隨後一聲清脆的「啪!」在耳邊響起,黃竹美目微瞠,楞楞地躺在地上,仰望著剛剛還握著手,現在卻像一條巨型棉被壓在身上的男人。 罪魁禍首自己也嚇了一跳,幸好最後關頭那不好使的腦子總算開始運作,身體反射性的以掌拍地,穩住了身體,這才避開了把大夫壓成烙餅的危機。 萬萬沒想到自己牽著走的人竟然還能笨到跌倒,黃竹都要氣笑了。 「大黑!」他推了推林居肩頭,讓他趕緊起開。 但困著他的身體比鋼鐵還沉,林居被推了一下紋絲不動不說,甚至還主動低下身子往他更靠近了些。 「……手麻,我緩緩。」林居整張臉憋得通紅,窘迫地撇開視線。 為了不壓到大夫,他情急之下往地板拍得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04〈錘一錘好的快〉

04〈錘一錘好的快〉 夜半時分。 林居第五次睜開雙眼,心道大夫誠不欺我。 這人睡相是真不好,打個睡拳也能九九八十一招,招招不帶重覆的。 兩刻鐘前才彎起膝蓋往他的側腰上撞,翻個身掌心又往他的面門上招呼,林居雖然皮糙肉厚不怕這小胳膊小腿的攻擊,但也著實沒辦法好好休息。 他無言地往床邊挪了挪身子,希望離大夫伸展拳腳的範圍遠一點是一點。 但現實總是殘酷的。睡夢裡的黃竹不知怎麼感應到了身邊那塊空地,被子一卷就裹得像條蝦捲似地,連被帶人咕嚕嚕地滾了過去…… 再退就摔下床的林居見避無可避,只好張開雙手抱住了這個巨型蝦捲。 低頭一看,撞進寬廣胸懷裡的青年只是咂咂嘴,並沒有醒來。 他身上好聞的青草香氛撲面而來,林居眼神暗了暗,心頭勾動了些若有似無的慾念。 『興許大夫是常常與草藥為伍,身上也染著草香吧?倒是好聞。』林居心道。 他收了收手臂,想讓黃竹能靠著他的胸膛躺著更舒適些,懷裡人卻不依,扭著頭往他的肩窩裡拱。 他那頭墨色的長髮隨著貼近的距離熱切地纏了過來,逐漸跟自己的糾纏在一起。髮間那一絲甜嫩的香氣擄獲了林居的注意力。 『唔?這味道,有點像……』 見後者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林居大著膽子低頭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輕嚥了嚥口水。 像年少時,母親總是給自己特意留下來的那份珍饈。 記得是──頂級馬草『皇竹草』的味道。 是的,林居他是一匹剛剛百歲不久,歷劫化形的馬妖。 他有著在官人家細心飼養,貴為頂級良駒的母親。 以及一年到頭都於草原上馳騁,貴為將軍坐騎的父親。 沾了父母的光,幼年時期的他可是從各方貴人那蹭了不少珍稀的頂級馬草。 然而父母未能撐到他長大便相繼而去,品種優良的他也被賣給無良的馬商,差點成了人家說的種馬。 後來他找到機會逃了出來,自後便獨自在荒野中歷練,那頂級皇竹草的味道也只殘留在回憶中了。 林居低頭細細嗅聞著這令人懷念的味道,捨不得放開。 也不知道大夫是去哪沾染上的皇竹草,如果這幾日能問出來就好了,等傷好了他可要偷偷化為原形去吃個過癮。 聞著熟悉的味道,他閉上雙眼,只願能在夢裡再見父母一面。 或許是溫暖的懷抱總能令人安心,也可能是因為有一雙堅實的雙臂牢牢箍住,後半夜黃竹竟沒再多折騰,換得兩人一夜好眠。 隔天清晨,一向習慣起早的黃竹是卷著棉被,頭頂著牆壁醒來的。 多一個人同床他沒感覺有什麼不習慣,依舊沒心沒肺的睡的香。 打了個呵欠,見身邊的人還睡的沉,他便逕自下床梳洗。 在梳頭的時候,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03 〈分一半給你〉

03 〈分一半給你〉 「黃大夫,那人是誰呀?」 今天的最後一個病人,山茶村村花──孟曉曉將手腕靠在號脈枕上,正乖巧的給黃竹診脈。一雙靈動的眼珠子卻不安分了,此時咕溜溜地轉向大夫床上那座明顯隆起的棉被山丘。 黃竹仔細按著孟曉曉的脈象,撇了撇嘴:「我路邊撿回來的長工。」 但現在除了吃白食跟消耗他的藥材以外什麼都不會幹。 等這傢伙身子養好,一定要叫他在這免費打個半年工才準走。 「哦,那他怎麼睡你的床呀?」 好奇寶寶孟曉曉壓低了聲音,生怕給對方聽見了。 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大夫房裡出現生人,她可得問道清楚了,回村給姊妹們講去。 「他是重傷患。」 黃竹的手指從孟曉曉的手腕上挪開,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沒辦法,我這就一張床,只好貢獻出來了。」黃竹無奈地嘆了口氣。 見孟曉曉問題連珠炮似的一個接一個,他拿起桌上茶壺,給自己跟孟曉曉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 「哦……」捧著大夫遞給她的茶水,孟曉曉點了點頭。 「不是,那黃大夫你睡哪?」她握著茶杯的手一頓,這屋裡不像有第二個能躺人的地方啊。 「孟姑娘,你來看診卻自個兒的病況不講,問那麼多幹啥呢?」黃竹被孟曉曉接二連三的問題問的頭都痛了。 其他的問題且罷,他能跟這姑娘說他這幾日都跟蘿蔔一起躺在土坑裡嗎!? 眼看這天快沒辦法聊下去了,黃竹迅速轉移了話題:「我看你這脈象……沒什麼問題啊,身體啵兒棒。」 脈象平穩且有力,就是此時心跳有些快,可不像有疾病纏身的樣子。 「哎……我就是被家裡那兩小鬼氣的頭疼。」 孟曉曉的姪子姪女正值愛鬧的年紀,成天在家裡上蹦下竄,今日一早更是吵得快把屋頂掀了。她實在不想在家裡待著,便尋了個藉口,來這裡圖個清靜,還可以近距離跟黃大夫聊聊天,摸摸黃大夫…..不是,是給黃大夫摸摸小手。 想到這,她看著長相俊美的黃大夫嘿嘿直笑,後者則給她笑得心裡發寒。 頭疼就頭疼唄,笑成這樣是腦子疼壞了嗎? 不是很懂人類。 「沒事,大夫您就聽我抱怨抱怨,我抱怨完自然就不頭疼了!診金照付!」 孟曉曉趕緊補充,生怕黃大夫覺得她沒治了掃地出門。 黃竹的確無言,這村子裡人都怎麼回事,沒病還要留在這串門子的也不是頭一回遇到了。 但……看在診金照付的份上,他離開椅凳的屁股又坐了回去。 草在人間走,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 * * * 好不容易送走跟他叨叨東家長西家短整整兩個時辰的孟小姐,黃竹身心俱疲,只覺看一個沒病的病人比看有病的還累了百倍。 拉上醫館大門,如

[ツイステ-R18] 闇墮的意外發現 (Floyd+Jade X Azul 3P) 番外

 #番外 從闇墮中甦醒過來的時候,雙子一左一右的守在他床邊。 他們告訴他這次具體來說沒出什麼大事,也答應他不會上報學園長,但他們很好奇他究竟為什麼會突然闇墮。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02〈妖跟妖的差距〉

「我還沒問你,你叫什麼名字來著?總不能一直喊你小兄弟或大個兒吧?」 好不容易將連車帶藥將男人搬回自家院子,黃竹累得氣喘吁吁,衝進房內連喝了好幾杯水才緩過氣來。 黃竹是進屋了,可男人全身無法動彈,可憐地被晾在木板車上,只能繼續頂著頭頂的烈日曝曬,沉默了一晌才用無比乾啞的嗓音答道:「……林居。」。 挨了一晚雷劫、在山頭趴了一夜,又曬了一路的太陽,人就算是鐵打的也撐不住。 林居的意識在昏昏沉沉之中逐漸遠離,他想起早些時候在山頭挨的那一下千斤壓頂,以及現在跟藥材一起享受著陽光高溫曝曬的待遇,不太確定這個大夫究竟是想救他還是想害他。 黃竹點了點頭道:「林居是嗎?林中而居,倒是個好名字。」 將杯子放回茶托上,他正想著要多跟對方多聊點天,最好能知道他渡劫的狀況才好醫治,一轉頭才發現他壓根忘了病人還在外頭接受太陽無情的摧殘。 「哎,瞧我這…...不好意思啊!」 發現林居已經昏迷過去,都快被曬成人乾了,他才急急忙忙地把人扶進屋裡。 但人都攙進門口的當下他才想到,他這小茅草房子裡簡陋的很,一張床兩張椅一張桌,此外就是幾個放藥材的木櫃,可說是家徒四壁,哪有多餘的地方安置病患呀。 要說山茶村的人都知這黃大夫醫術不怎樣,大病斷不會找上門來,他也樂得沒多安病榻擾自己清淨,這下報應來了。 黃竹想了想實在無法,總不能把人丟地上養病吧,那真的是只剩草蓆一裹為他收屍的下場了。 他左右看了看,決定先讓出自個的床當病榻頂著用,大不了自己這幾夜到後院裡跟那些土蘿蔔擠擠,權當多吸收點日月精華了。 生性樂觀的黃大夫不介意,昏迷中的林居自然也沒有說話的權利。 他將這大型黑炭攙扶到床上躺好,這才體認到這男人是真的又高又壯。 黃竹知道自己睡相不大好,整張床鋪的長寬都有刻意做大了些,原本是避免自己睡著睡著就投向大地母親的懷抱,現在倒誤打誤撞便宜了林居。 這張床自己平日睡起來腳底板離床底還有好一段距離呢,這位林先生直接給他頂天立地了。 還好左右還舒展得開,不然他看著都憋。 黃竹看了一眼灰頭土臉眉頭緊皺的林居,心裡頭有點內疚。怪不得人家說植物就算修練有成還是沒心沒肺沒長腦子呢,自己都幾歲的妖了還這麼莽撞,還好這小妖看起來皮糙肉厚,沒被自己折騰死。 打定了主意對他好一點,趁林居還昏迷不醒,黃竹先忙活了起來。 先是簡單地檢查了一下他被雷劈出的外傷,幸好都不在致命的位置,血也早就止住了。又探了探脈,見脈象還算穩定這才放下心來。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01〈相遇〉

下關風,上關花,下關風吹上關花。 蒼山雪,洱海月,洱海月映蒼山雪。 這兒是坐落於蒼山洱海的一個小村落,名喚山茶村。 居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樸實且無華。 山茶村的十里開外有個無名的小山頭,半山腰上有個茅草小院子,裡頭住著個村大夫。 大夫姓黃名竹,村人皆不知其何時定居在此,也不詳其何許人氏。 雖說一問三不知,村裡人還是知道一些他的事蹟。 例如人人都知道黃竹大夫的醫術不怎地,屬於大病醫不好,小病醫不死的那種。 也有人說大夫性子野,時常三天兩頭不見人影,醫館丟著也不管。 但一問起村裡姑娘,這醫館怎麼還開得下去,都說大夫那副皮相長的是真好,額高鼻挺,眼瞳還深綠深綠的,好像翡翠一樣吸引人。 即便不拿藥,但凡有什麼頭疼腦熱腰酸背痛的問題,只要去看大夫一眼,跟大夫聊聊天,也能面色紅潤,精神氣大好地走出來,因此醫館生意還是不錯的。 這日黃竹剛開門送走最後一個病人,還沒來得及放下手中的藥單,就隱約感到黃昏的天空裡出現一絲不尋常的氣味。 這天的夕陽很紅很紅,原本晴朗的天空如今已是積雲片片,雲層快速的匯聚到了隔壁山頭,空氣裡還帶著點雷電將落的酥麻感。 這是有妖要渡劫了。 「這哪個小妖崽,也不知道找個沒人的地方渡劫。」 黃竹皺了皺眉,這劈了他好幾次的天劫他可熟悉的很,人說一回生、二回熟,他可被劈了不只三回,次次都一樣,老天也不知道換點花招。 他可不是普通的人間大夫,他是一棵在天界修練千年的皇竹草。 每次渡劫他總是昧著自己喜水的天性,摸著一顆良心,次次都找方圓百里杳無人煙的沙漠,就是生怕自己的雷劫劈死了什麼生靈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業障。 回想起上次,他獨自渡完自己的天劫,又渴又累全身又痛的要死,只能拚著一條老命努力的爬出沙漠。 心痛地撫著自己被雷劈出焦香味、黃黃捲捲的葉梢,他一見這靈氣充沛的蒼山洱海就趕緊紮下地,養了大半年才勉強長回自己那青綠的小葉子。 然後,他就不想走了。 實在是個地靈人傑,靈氣充沛,適合養草的好地方。 悠悠地嘆了口氣,黃竹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抬頭望向那已集聚完成的雷雲。 「且看小妖造化吧。」 身為天性純淨的植靈,他深知天劫對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這都能把他劈的全身都疼,幾近成灰,更何況是這個看起來威力並不弱,又有可能被無辜遭殃生靈加強的天劫。人間有云相逢即是有緣,那渡完劫虛弱無力身邊卻沒人照拂的委屈他都懂,等這天劫結束了,

[ツイステ-R18] 闇墮的意外發現 (Floyd+Jade X Azul 3P)

8月5日,風和日麗。 今天是Mostro Louge的月度結算日,又稱Azul的心情大好日。 Jade和Floyd一如往常提早到達餐廳大門,做好了Azul邊結算利潤邊暢談未來獲益目標整整兩小時的心理準備,卻發現了與往常不同的一絲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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