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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ツイステ] Trick or Treat [R18](イドアズ Floyd+JadeXAzul 萬聖節三P賀文)

  一個腦熱,用四個小時就寫完的色情萬聖節賀文 慾望使人飆車...... 注意:雙龍/3P/緊縛有,在意者請自行離開~謝謝!

[ツイステ] 比光耀眼(沙寮/主從五歲/無CP)

 玩了噗浪的這個跟風 https://www.plurk.com/p/nusuad TAG: 「比光耀眼」,在此感謝製作者 設定在沙寮兩人只有五歲歲的時候,沒有會被警察抓走的CP 第一次寫沙寮,有鞭請小力,謝謝!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R18] 14〈你是我的家〉(完)

被兩個大男人的重量一壓,床板發出了吱呀吱呀的悲鳴。 本來就只為應付過夜用的床鋪,黃竹只用了幾塊厚木板隔開石頭的涼氣,上面隨便鋪了幾層棉布充當被褥就完事了。 但當林居兩手撐在如此簡陋的床板上,用充滿愛意的眼神俯瞰白裡透紅的大夫時,他只覺身下的床鋪幻化成了一匣裝著珍貴寶珠的錦盒,再普通也不過的棉布此時彷若星河般閃閃發光,但再美好的事物也不過是為了襯托躺在上頭的那位男神。 黃竹便是那絕世的夜光明珠,等著有緣人開盒來識。 「阿竹……你真好看。」他輕聲歎息,珍愛的吻一下下落在那長得勾人的眼睫上。 黃竹被他親得發癢,只得偏了偏頭咬了一口那作亂的唇。 「快點……說好的用這裡進來。」 帶著薄薄藥繭的纖長玉指往下滑去,準確地握住了那柄炙熱摩擦,大膽卻依舊有些生澀的動作引得林居低低地悶哼了一聲。 饒是如來佛祖下凡也受不了這種誘惑,更何況是已經饞了這棵馬草許久的林居。 「阿竹,抱住腿。」他雙手托住黃竹的膝彎往前胸壓去,兩瓣白嫩的臀部被帶著微微提起,那淫靡的玉柱以及其下的穴口便毫無保留地展露在林居眼前。 這如小兒換尿巾似的姿勢總算讓黃大夫知道羞赧二字怎麼寫,他雙頰緋紅,半是羞的半是爽的。但他還是順從地以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腿,為愛人展露出自己的全部。 林居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只覺身下肉刃硬得發疼:「乖,放鬆。」 已被蹂躪的如雨後桃花的後庭隨著呼吸一歙一張,怯生生地招人憐愛。那處生澀,怕是多少潤滑都不夠,他草草地挖了一手面霜塗滿自己的昂揚,這才低身覆上他朝思暮想的男人。 「唔嗯!」一聲急促難以自抑的痛呼被隱沒在林居的吻裡。 黃竹眼角生淚,微張著嘴像離岸的魚努力呼吸。他感覺到那炙熱的頂端堵著身下穴口輕輕畫圈,接著每寸皺褶都被那厚實的龜頭一寸寸擠開,從邊緣被擠出的乳霜白液溢濕了身下被褥,卻無人有暇顧及。 緊窒的秘穴第一次迎來如此龐然大物,不只黃竹痛得直抽氣,也夾得林居生疼。他咬牙抵禦著快要猛虎出閘的奔騰慾望,以進二退一的速度向內頂送,直到總算將熱燙的前端埋進了大夫體內。 「阿竹、阿竹。」埋首在黃竹耳畔,林居用嘶啞的嗓音不斷喊著他的名字。 莫大的滿足感像海浪一樣將他淹沒,熱辣的吻落在他耳邊,然後是額上、臉上、唇上,能看到的地方都被他吻了個遍。 像大狗總算啃到了最想啃的那根肉骨頭,林居看向他的眼神亮晶晶的:「阿竹你裡面好舒服。」 林居的孽根屬於柱身比柱頭更粗大的類型,此時穴口已被撐到極致,緊緊吸著他肉柱交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R18] 13〈箭在弦上〉

  黃竹想嘗試那本醫書說的方法想很久了,只是單身多年,苦無另一個對象可以試驗。屬於醫者的探究精神一旦被勾起就停不下來,見林居欣然同意了他的提議,黃竹興奮地握著那根粗長就要往下坐。 「阿竹、先等等!」林居緊張地抱住了他的腰肢,阻止他魯莽的動作。 他自幼就是官宦人家養的馬,人類尋歡作樂去的那些歌舞妓坊甚至南風館他可沒少見識過。 雖然那時懵懵懂懂神智未開,但聽多了下人們在馬房的閒聊,對這檔事可能會有的風險也是略知一二。例如他曾聽說有客人強迫小倌與他交合,卻連潤滑都沒好好做就捅了進去,不僅小倌失血太多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客人的那物還折了好大的一個彎,被人抬出去的時候叫得比那小倌還慘。 從人類身上聽到太多悲慘的例子,林居知道這事千萬不能魯莽。 他憶起南風館的小倌們閒聊時說起,若是客人願意耐心以指先慢慢開拓,又能找對地方頂弄,這樣便能從此番情事中得趣。若遇到技巧精湛的,那兩人交合起來便是風月無邊,人生一大樂事。 他惦了惦自己的斤兩,心裡頭有些沒底。沒有經驗的他技巧肯定不精,又是第一次與相愛的人做這檔子事,難免緊張。他不奢望第一次就能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也不希望兩人之間的初體驗以失敗收場。 『要是這次弄痛了大夫,可能就再也沒有第二次了。』他有點難過地想。 然而此時箭在弦上,要再多找幾本春宮圖冊來研究也來不及了。 林居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喊話,輕撫著懷中人的腰窩,將黃竹往自己的方向壓近。 這動作讓黃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炙熱的上半身隨即緊緊相貼,相疊的胸膛傳來彼此的心跳,快得幾乎同步。 兩人的身高著實差距挺大,黃竹即使直挺挺地跪著,也只堪堪能與林居平視罷了。黃竹眨了眨眼,不太明白林居為何不讓他試試醫書上說的交合動作。他分明在林居的眼中看見了無邊的慾火,也知道他肯定忍得難受,但他撫著自己身子的手卻無比輕柔,看不出特別著急的樣子。 「別急,那處不先弄開會受傷的。」 林居低下頭親暱地吻了吻眼前側過來的白淨脖頸,另一手向渾圓股瓣下那隱蔽的幽穴探去。 未經人事的那處自然是乾燥且緊實的,感受到林居的指尖在穴口徘徊,更是不自覺地向內縮了縮,自覺抵禦外來的侵擾。 「唔,好怪,有點癢。」黃竹不安分地扭了扭腰,前端還滲著液的玉柱微硬,在林居的腹上打轉,將那古銅色的肌膚都塗得濕漉漉的。 「會痛嗎?」林居試了幾次都沒有順利將指尖探進去,他一邊回想著風月場所老鴇們向小倌們叨叨的知識要點,一邊苦惱地在穴外輕撫,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R18] 12〈不如試試?〉

 「大黑你等、等等,我衣服還是濕的!」 黃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衣袍又染濕了好不容易擦乾的林居,他急急忙忙地想要跳開,卻被那雙手臂錮住不放。 只一心想著不能讓大夫變回原形,沒怎麼考慮後果的林居被冰冷的雨水激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舉動的確是有些唐突了。 但木已成舟,總算能把自己朝思暮想的大夫擁入懷裡,現在要他放手是不可能的。 他把黃竹按向自己胸膛,藉著身高優勢用下巴抵著他頭頂,不希望大夫發現他的表情並沒有想像中從容。 人說死豬不怕開水燙,他收了收雙臂抱得更緊了些,一雙大手在黃竹背脊上不安分的撫過,恨不得將意中人全都揉進心裡。 「阿竹、阿竹。」像隻總算見到心愛主人的忠犬,林居以臉頰蹭著他的髮絲,懇切地一聲聲輕喚。 縱然在心裡演練了千百遍,這卻是他第一次直接叫出他的名。 他想跟黃竹成為不只病患與大夫的關係,想要可以直呼他名字的權力,想要很多很多……卻不知道懷中人給不給。 林居心裡焦急,黃竹一張俊臉卻被他按在結實的胸肌裡差點沒法呼吸。 他艱難地掙扎了幾下好不容易脫困,抬起頭正想抱怨,卻在林居臉上看見不輸自己的臉紅無措。 耳畔傳來有力的心跳聲,砰咚砰咚如陣前的戰鼓急急奏響。 黃竹這才想起,眼前的男人縱使比他高壯,面目也比他老成許多,但骨子裡也不過是個剛度劫不久的小妖精。尚未經過人世磋磨、紅塵歷練,不懂什麼彎彎繞繞,更不懂怎麼用花俏的詞語表達自己那滿腔的愛意。 他只將情意化在那一聲聲的「阿竹」裡,將愛戀融在每一句「我心悅你」裡。 接著不厭其煩地,以水磨工夫證明自己的真心。 他已收下了男人的全部情意,並且決定好好面對,此時再逃避未免太過矯情。 黃竹歛著眼輕勾唇角,柔柔地在他心口烙下一吻。 成功收穫男人身子瞬間一僵的征楞反應。 「好了,沒說不讓你抱。」不甘心地啃了啃他的胸膛,黃竹抬頭壞笑:「但你總得先讓我把衣服脫掉才好取暖吧。」 「大、大夫、不對,阿竹你是說……」林居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黃竹會有這種反應。他吞了吞口水,一句話說得顛三倒四,彷彿又回到了數月前剛化為人形,連人話都不太會說的那幾天。 箍著黃竹的雙臂稍微鬆開了些,他眼睜睜地看著懷裡的妖精將手滑向衣領及褲頭上,緩緩褪下了那層若隱若現的白色褻衣。 從未以人類裸身的姿態示於人前,黃竹仍是有些侷促不安。但看著眼前的男子雙眼發直的模樣,他不禁噗哧一笑,什麼羞澀的情緒都隨著這聲笑飛光了。 隨之而起的是一點惡作劇的心思。 「怎麼,看傻啦?」

《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11〈美景佳人〉

 黃大夫趕走了騷擾村裡姑娘的壞人卻不幸賠上自己的醫館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再經過孟曉曉的加油添醋,不遺餘力地把大夫捧得好像天上來的神仙般,聽得村民們是嘖嘖稱奇,個個搶著出錢出力。 村裡人農閒時就往醫館這湊,男人們邊說笑邊蓋房,女人們邊八卦邊帶娃。 路過的行客還以為新蓋了個歇腳處,時不時停下來討杯茶喝。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人情味的大夫有些訝異,他看著人流來來去去,工地現場熱鬧無比,心頭只覺溫暖。也無怪他在仙界修行了千年,最後還是覺得人間特別有趣。 有了村民們同心協力,醫館重建的過程已不算慢,但仍花了十天半個月才恰恰架好雛形,想來離重新開業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黃竹與林居也不著急,不論山上還有個洞窟能暫住,一草一馬變回原形便能以天地為家,有沒有遮風避雨的地方倒是無甚所謂。 今日一如往常,兩人大清早就來到山腰,自尋一處各司其職。 黃竹忙著分送清涼的青草茶給來幫忙的村民,林居則任勞任怨的兼職搬運工,扛著極沉的幾片木板來回穿梭。 偷了個空,黃竹提起筆在房屋圖紙上撇捺,原本想趁著重建的機會多蓋一間房或至少多放一張床給林居,卻被眼尖的他湊過來嚴正拒絕了。 拗不過林居舉了千百種他們應該繼續同床的理由,黃大夫最後妥協地將床鋪的長度多加了一尺,省得對方總得委委屈屈的縮著身子睡,還時常不小心撞到床板。 『每天起床都見大黑縮在角落,肯定是因為床不夠大。』黃竹心想,提起筆在床板橫寬上也加了半尺。 得逞的林居勾起一抹微笑,他抬首往四處望了望,趁大家都在忙,心情愉悅地在黃竹臉頰上偷了個香。 大夫腦袋裡還在想新的住所該怎麼布置呢,冷不防被親了一口思緒全被打亂了。 等他抬起頭準備要罵時,大黑已來去如風地扛起幾隻粗壯的木樁跑到院內一角,捲起衣袖打算幫大夫蓋一個全新的蘿蔔田。 院子燒毀後的草木灰形成了天然的肥料,風雨一吹,隨處生根的花草便出落得鬱鬱蔥蔥。雖然說都是些名不見經傳的野花野草,一眼望去便能鋪滿眼底的那片翠綠卻讓黃竹甚是喜愛,在竣工前便刻意留下了。 乾爽的秋風拂過草尖,青綠色的葉子被壓得低垂搖晃,海浪似地襯得站在其中的青年身形格外挺拔,林居站在那片碧草中,帶著溫暖的笑意朝這頭看過來,目光裡帶著毫不隱藏的愛戀。 黃竹被美景佳人瞬間晃暈了眼,總覺得撲在臉上的乾冷寒風都變成溫暖的春風,一陣陣吹進心底。那股春風帶著灼熱的情感湧過心頭,流過四肢百骸,最終化成一朵柔艷的桃花留在臉頰上。 他拍了拍自己微熱的雙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