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R18] 12〈不如試試?〉

 「大黑你等、等等,我衣服還是濕的!」

黃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衣袍又染濕了好不容易擦乾的林居,他急急忙忙地想要跳開,卻被那雙手臂錮住不放。


只一心想著不能讓大夫變回原形,沒怎麼考慮後果的林居被冰冷的雨水激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舉動的確是有些唐突了。

但木已成舟,總算能把自己朝思暮想的大夫擁入懷裡,現在要他放手是不可能的。


他把黃竹按向自己胸膛,藉著身高優勢用下巴抵著他頭頂,不希望大夫發現他的表情並沒有想像中從容。

人說死豬不怕開水燙,他收了收雙臂抱得更緊了些,一雙大手在黃竹背脊上不安分的撫過,恨不得將意中人全都揉進心裡。


「阿竹、阿竹。」像隻總算見到心愛主人的忠犬,林居以臉頰蹭著他的髮絲,懇切地一聲聲輕喚。

縱然在心裡演練了千百遍,這卻是他第一次直接叫出他的名。

他想跟黃竹成為不只病患與大夫的關係,想要可以直呼他名字的權力,想要很多很多……卻不知道懷中人給不給。


林居心裡焦急,黃竹一張俊臉卻被他按在結實的胸肌裡差點沒法呼吸。

他艱難地掙扎了幾下好不容易脫困,抬起頭正想抱怨,卻在林居臉上看見不輸自己的臉紅無措。


耳畔傳來有力的心跳聲,砰咚砰咚如陣前的戰鼓急急奏響。

黃竹這才想起,眼前的男人縱使比他高壯,面目也比他老成許多,但骨子裡也不過是個剛度劫不久的小妖精。尚未經過人世磋磨、紅塵歷練,不懂什麼彎彎繞繞,更不懂怎麼用花俏的詞語表達自己那滿腔的愛意。


他只將情意化在那一聲聲的「阿竹」裡,將愛戀融在每一句「我心悅你」裡。

接著不厭其煩地,以水磨工夫證明自己的真心。


他已收下了男人的全部情意,並且決定好好面對,此時再逃避未免太過矯情。

黃竹歛著眼輕勾唇角,柔柔地在他心口烙下一吻。


成功收穫男人身子瞬間一僵的征楞反應。


「好了,沒說不讓你抱。」不甘心地啃了啃他的胸膛,黃竹抬頭壞笑:「但你總得先讓我把衣服脫掉才好取暖吧。」


「大、大夫、不對,阿竹你是說……」林居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黃竹會有這種反應。他吞了吞口水,一句話說得顛三倒四,彷彿又回到了數月前剛化為人形,連人話都不太會說的那幾天。


箍著黃竹的雙臂稍微鬆開了些,他眼睜睜地看著懷裡的妖精將手滑向衣領及褲頭上,緩緩褪下了那層若隱若現的白色褻衣。


從未以人類裸身的姿態示於人前,黃竹仍是有些侷促不安。但看著眼前的男子雙眼發直的模樣,他不禁噗哧一笑,什麼羞澀的情緒都隨著這聲笑飛光了。

隨之而起的是一點惡作劇的心思。


「怎麼,看傻啦?」黃竹伸出手在林居眼前揮了揮:「身下倒是挺誠實的。噯,人類的身體就是這點不好。」

他垂眼看向不知何時已抵著自己肚子的熱燙物事,那處平日雖未見光,色澤卻如同他處一般是漂亮的古銅色,上頭血管賁張跳動,傘頂已激動地微吐汁水。


雖說為林居看病時沒少見,這般勃發狀態還是第一次看到,黃竹嘖嘖稱奇地以手掌為尺,好好地丈量了一番。

那處垂著時份量就不小,如今受了艷景刺激,如長槍般昂然挺立,蓄勢待發的姿態看著竟比兒臂還粗長了些。


「阿竹……」黃竹的指尖時不時的碰觸到莖身,麻癢的感覺讓林居忍得滿頭大汗。他難耐地頂著黃竹的肚子蹭動,想尋求更舒服的刺激。

「別急,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也慌得不行,擼一擼就好啦!」黃竹語調輕快,牽起林居的手向下握住那柄長槍,指引他尋找舒服的位置。


原身是皇竹草的他第一次晨勃時嚇得不行,以為自己化人時身體哪兒化錯了。幸好他很有實驗精神地對著下半身揉捏了半晌,最後誤打誤撞的用手解放了一次,那處才消了下去。

往後看到相關的醫書他才知這是人類男性的正常現象,著實不必驚慌。


黃竹自認前輩,正準備帶著林居探索身體奧秘,卻沒想過本為馬妖的男人天生就有這等物事,更早就嘗過此類歡愉。

林居低喘著氣沒有多做解釋,只反手將那雙纖細的手包在掌心,要大夫直接撫慰那柄熱燙。


「阿竹,摸摸我好嗎?」低啞柔軟的嗓音及熱氣撲在耳畔,黃竹的耳根像是被催熟的番茄以可見的速度紅起,甚是惹人憐愛。

發現大夫耳竅相當敏感的林居無師自通,以犬齒輕咬那精巧的耳垂,順著曲線一路吻至耳廓邊緣。


「拜託……嗯?」撒嬌似的語氣伴著濕熱的氣息竄入耳中,黃竹頓覺一道雷電從尾椎一路酥麻到天靈蓋,鬼使神差地照著他的要求以掌心輕握了握,探出指腹安撫昂揚的柱身。


林居鼻間發出滿足的喟嘆,內心與慾望都獲得極大的滿足,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探向黃竹同樣光裸的下身,像是對待易碎瓷器般輕握在手心中。


大夫的玉莖如同本人一樣白淨,雖不像自己的粗大兇猛,卻也是把趁手的美麗匕首。他伸出拇指在頂端打圓摩擦,滿意地看著黃竹身下慾望被他勾起,顫顫挺立如風中青竹,令人愛不釋手。


「大黑你不用摸我的……啊!」那靈巧的拇指沿著柱頭隙縫下滑,在繫帶交界按壓,接著厚實溫暖的手掌圈起,穩穩地將那柄灼熱包裹在掌心中滑動摩擦。

黃竹哼地一聲咬住了唇,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對於紓解慾望一向都是草草了事的他,從沒想過透過他人的手來觸碰竟會有如此異樣的感覺。


「阿竹,這裡只有我們,別忍著。」林居垂首吻了吻黃竹的唇要他放鬆。

他仔細觀察著懷中男人的所有表情,一方面害怕在他臉上看到任何厭惡不安的情緒,另一方面又對黃竹誠實的身體反應感到暗自欣喜。


幸好忠於慾望的大夫根本沒想這麼多,他皺著眉頭挺了挺腰,將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了他。看著黃竹面帶紅潮低聲呻吟,種種情慾反應皆因自己而起,林居心中那份焦躁感著實被安撫了不少。


「嗚嗯!那裡……怎麼、這麼舒服。你從哪學來的……嗯!」未經如此情事的黃竹被情慾燒得眼角泛紅,他聽話地喊出聲音,腰肢微微挺動將玉莖頂入掌心,希望大黑能再多給他一些快感。


兩人手下動作不停,為彼此帶來極大的快慰。

雖然不像林居手技精湛,學習能力極強的黃竹不服輸地加快了速度與力道,偶爾生澀地模仿對方動作,亦是順利逼出男人幾聲低吼。


「大黑、唔,大黑!」

未曾被這麼多五花八門的招式伺候過,黃竹拔高了聲音,很快就在林居手上繳了械。白濁的精水一道道地向前射在林居古銅色的腹肌上,還有幾道噴濺上了對方仍然挺立的昂揚,與馬眼流出的透明液體混在一起,為本就淫靡的畫面更添幾分情色。


「嗯,我在。」見黃竹精關失守,林居放慢了手上的動作,輕輕地從根部向外捋動,為他清出剩餘的白液。

黃竹腰身一軟,攤在他懷裡低聲喘氣:「你、你也太持久了,我手都痠了。」


林居失笑,寵溺的親了親他汗濕的額頭。

「痠了就放手,我沒關係的。」能和大夫走到這一步他已非常滿足,至於慾望是否能夠紓解並不是這麼重要了。


「不行!」喘了一會總算緩過氣,黃竹升起了不知從哪來的好勝心,對著那柄硬熱長槍一通亂擼:「哼,我就不信我沒辦法讓你洩出來。」


但這種事情哪是草率亂擼就能了事,林居覺得自己的下身都要被捋破皮了,但又不願意阻止興頭上的黃竹,原本硬挺的物事沒有出精的跡象,反倒疲軟了些。


見自己的手法在林居身上沒什麼效果,黃竹撇了撇嘴有點失望,隨後卻是靈光一閃:「啊,我有個法子。」

他將林居推到床沿坐好,自己跨到他大腿上微微一笑。


「我在醫書上有看到另一個法子能紓解這個症狀,好像是叫什麼『交合』的……雖然書上寫的範例是一男一女,我們也試試看?」


見黃竹把床事邀請說得像嘗試新藥方般正氣凜然,林居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望著坐在他懷裡裸著身子,邊說明該怎麼做邊興奮扭動的心上人,他腦海裡剩下一片空白,最後說出口的只剩一個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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