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R18] 14〈你是我的家〉(完)
被兩個大男人的重量一壓,床板發出了吱呀吱呀的悲鳴。
本來就只為應付過夜用的床鋪,黃竹只用了幾塊厚木板隔開石頭的涼氣,上面隨便鋪了幾層棉布充當被褥就完事了。
但當林居兩手撐在如此簡陋的床板上,用充滿愛意的眼神俯瞰白裡透紅的大夫時,他只覺身下的床鋪幻化成了一匣裝著珍貴寶珠的錦盒,再普通也不過的棉布此時彷若星河般閃閃發光,但再美好的事物也不過是為了襯托躺在上頭的那位男神。
黃竹便是那絕世的夜光明珠,等著有緣人開盒來識。
「阿竹……你真好看。」他輕聲歎息,珍愛的吻一下下落在那長得勾人的眼睫上。
黃竹被他親得發癢,只得偏了偏頭咬了一口那作亂的唇。
「快點……說好的用這裡進來。」
帶著薄薄藥繭的纖長玉指往下滑去,準確地握住了那柄炙熱摩擦,大膽卻依舊有些生澀的動作引得林居低低地悶哼了一聲。
饒是如來佛祖下凡也受不了這種誘惑,更何況是已經饞了這棵馬草許久的林居。
「阿竹,抱住腿。」他雙手托住黃竹的膝彎往前胸壓去,兩瓣白嫩的臀部被帶著微微提起,那淫靡的玉柱以及其下的穴口便毫無保留地展露在林居眼前。
這如小兒換尿巾似的姿勢總算讓黃大夫知道羞赧二字怎麼寫,他雙頰緋紅,半是羞的半是爽的。但他還是順從地以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腿,為愛人展露出自己的全部。
林居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只覺身下肉刃硬得發疼:「乖,放鬆。」
已被蹂躪的如雨後桃花的後庭隨著呼吸一歙一張,怯生生地招人憐愛。那處生澀,怕是多少潤滑都不夠,他草草地挖了一手面霜塗滿自己的昂揚,這才低身覆上他朝思暮想的男人。
「唔嗯!」一聲急促難以自抑的痛呼被隱沒在林居的吻裡。
黃竹眼角生淚,微張著嘴像離岸的魚努力呼吸。他感覺到那炙熱的頂端堵著身下穴口輕輕畫圈,接著每寸皺褶都被那厚實的龜頭一寸寸擠開,從邊緣被擠出的乳霜白液溢濕了身下被褥,卻無人有暇顧及。
緊窒的秘穴第一次迎來如此龐然大物,不只黃竹痛得直抽氣,也夾得林居生疼。他咬牙抵禦著快要猛虎出閘的奔騰慾望,以進二退一的速度向內頂送,直到總算將熱燙的前端埋進了大夫體內。
「阿竹、阿竹。」埋首在黃竹耳畔,林居用嘶啞的嗓音不斷喊著他的名字。
莫大的滿足感像海浪一樣將他淹沒,熱辣的吻落在他耳邊,然後是額上、臉上、唇上,能看到的地方都被他吻了個遍。
像大狗總算啃到了最想啃的那根肉骨頭,林居看向他的眼神亮晶晶的:「阿竹你裡面好舒服。」
林居的孽根屬於柱身比柱頭更粗大的類型,此時穴口已被撐到極致,緊緊吸著他肉柱交界處的冠狀溝壑不放。男人的那處本就特別敏感,被如此纏咬更是難以自持,差點就要丟臉的將濃精交代在這裡。
「唔,你咬得我好緊,再放鬆一點,好嗎?」
林居深吸一口氣,騰出手指安撫兩人交合之處,那處的皺褶都被頂開,穴口與肉棒之間嵌得嚴絲合縫,再無空隙。
他挺著腰試著往前再進一進,卻看黃竹痛得冷汗直冒,連前頭的小小竹都萎了幾分。他連忙停下往前挺送的腰,兩人之間卻卡得不上不下,再難以寸進。
「你、呃嗚……你來放鬆一個試試。」
眼見不一定為憑,用身體試一試才是真的。黃竹沒想到自己的後穴這麼不禁用,明明看書上的都能輕易就吞進另一人的陽根,甚至還能主動騎在他人身上來回吞吐,怎麼到自己這就變了樣。
但自己造的孽哭著也要做完,即使連手腳疼得都要抽筋了,他也沒想過要中止這場兩人的交合初體驗。
他努力思考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自己不這麼痛,又能讓林居也舒服。
可惜醫者自傲的知識此時被慾火燒得幾乎為零,只剩奇奇怪怪的想法出現在腦海裡。
像是用法術把那柄孽根變成蚯蚓尺寸等等,不靠譜的方法應有盡有,卻沒多少正經的解決之道。
他甩了甩頭,突然憶起山下產婆為孕婦們接生時,時時叮囑的呼吸竅門。
「吸~呼~吸~呼~」
黃竹深深的吸氣,再慢慢地吐氣,努力放鬆自己後方那不受控制的肉穴。
林居見他神情痛苦,心裡也跟著泛疼。
他探手拭去他額間冷汗,牙一咬就打算將自己的慾根抽離這個溫柔鄉。
黃竹連忙抱住他的腰不讓他再動。
「別鬧,我都努力到這了,你慢點進來便好。」呼吸法還是多少有點用,他無比感謝人類女性在這方面的大智慧。
「確定?」林居愣了一下,沒料到大夫這頭竟比自己還堅持。
黃竹點點頭,輕輕啃了啃他下巴:「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來吧。」
他聞言眼神一黯,伸掌握住黃竹的小腿往身後拉,讓他能緊緊扣住自己的腰身,接著塞了一個布枕到他身下墊高腰臀,再次沉下腰身往裡推。
皇天不負苦心人,有了大夫拼命的放鬆,這次他明顯感受到勒得他死緊的穴口緩緩被推開,雖然還是有相當大的阻力,但至少沒有受傷流血的危機。
「阿竹……你對我真好。」他低頭,尋到了大夫在寒冷空氣中發抖挺立的胸前兩朵紅櫻,唇舌並用地舔舐啃弄。
「唔唔!那裏又沒奶,別吸……」黃竹慌亂的搖著頭,胸前的異樣感觸讓他難耐地拱起了胸,反倒像是主動將乳頭送入男人嘴裡一樣。
那柄肉劍趁著黃竹的分心又挺進了半寸,龜頭正好頂到了剛剛發現的敏感小肉丘上。
「啊啊!大黑、那裏……呀嗯!」
燙硬的前端不斷在腔內的敏感點磨蹭,黃竹只覺一股雷電似的酥麻滋味從尾椎直直衝入腦門,剛剛萎靡的陰莖又顫抖著起立,夾在兩人腹肌之間享受著肉體碰撞間的揉捻摩擦。艷紅的馬眼一張一合,斷斷續續地吐出透明的體液,糊了自己與林居一身。
黃竹臉色潮紅,抱著枕頭急急喘氣呻吟,彷彿全身上下都要化成一灘春水,被操死在這裡。
守城領將既已從兩兵交戰之中得趣,歡快地丟兵棄甲全心臣服,那處幼嫩的處子後穴也放下了無謂的防禦,很快就被操得柔軟濕潤,讓敵方將軍能長驅直入,直搗花心。
又過了幾番攻防,林居總算在這個特別漫長的夜晚,將長槍完整歸鞘。
「阿竹,能感覺得到嗎?我全進去了。」將黃竹抱在懷裡,大汗淋漓的林居啞聲問。
「怎麼、可能、感覺不到。」連話都說不完整,黃竹一字一句簡直是哼出來的。穴內那被撐到極致的存在感不能更強烈,那柄勇猛的昂揚在他體內一跳一跳,像擂鼓一樣擊在他的腔壁上。
「阿竹、阿竹,我好像,總算回家了……你就是我的家。」
與心愛的大夫身心靈都合而為一,林居長年漂泊的那份焦躁,以及對黃竹高懸的戀慕心意就像凝結了好幾年一直沒落下來的大雨,此時突然劈哩啪啦的落了下來,化成一座看得見摸得著的湖泊,落根在名為「黃竹」的男人身上。
幾滴熱辣的液體落在黃竹耳畔,他訝異的偏頭,這才發現男人不知怎地竟滿臉是淚。
「怎麼哭了?」
「嗯?我哭了嗎?我……我只是高興。」
「傻瓜,這情況要哭也應該是我哭吧。」黃竹無奈地抱住他的頭,讓他的眼淚都能落在他胸口,熨在他心上。
林居其實不想讓黃竹看到自己這種丟臉的樣子,但眼淚卻控制不住的拼命往下掉。
他只好把臉一直埋在他胸口憋著不抬起來,憋得整個身體一抽一抽的不說,插在身下的巨刃也被帶得向裡頭頂弄了好幾下。
「唔嗯……」黃竹被頂得情慾高漲,不自覺呻吟了一聲。
他雙腳勾在林居的腰窩處,雙手則攬著他的頸子緩緩磨蹭。
「嗯啊……要哭要鬧我待會聽你慢慢說,先把正事解決了再說。」就著這個姿勢往旁邊一滾,黃竹反手將林居壓到身下,自己則騎在他的腰腹處隨便撒野。
林居一睜眼就發現上下易位了。
眼淚還沒來得及收住,但他征愣地睜眼看向騎在他身上化被動為主動的男人,心理上的喜極而泣很快地就被生理上的喜極而泣所取代。
「啊啊,人類的身體,還是、不錯的,嗚!適應力……真強。」這個像騎馬一樣的姿勢讓巨龍往他體內鑽得更深了些,差點以為要被戳穿的黃竹連忙直起腰杆,將自己釘在林居身上努力馳騁。
經過男人的開發,他已經熟知自己體內舒服的地方在哪兒了,於是嗯嗯啊啊地引著那柱熱鐵往那處磨去。
書上說得不錯,交合的快樂的確像被雷劫劈過的感覺,但並不是被劈的過程,更像是天劫過後那股全身真氣直衝腦門般的快意,讓人想不斷嘗試。
林居一手扶著他的後腰,另一手則在他身上四處逡巡,時而揉捏乳珠,時而安慰在他腹上甩動的玉柱。孔武有力的腰也沒閒著,在黃竹偶而停下來喘息時不忘向上頂弄,將堅挺的木樁一下下嵌進洞穴深處。
體內敏感處被反覆研磨,用來潤滑的面霜及腸液被進進出出的鐵棒攪和在一起,像奶泡一樣流得穴口一蹋糊塗。
黃竹在快感的浪潮中昏昏沉沉,忽地想起了最重要的話還沒有坦白:「大黑,我好像一直、唔,沒跟你說。」
他抱著林居的脖子,給了他一個纏綿而深長的吻。
「其實我也,心悅你。」
林居聞言睜大了眼,瞪著他的表情有點傻氣,讓黃竹不禁笑得眉眼彎彎。
總算反應過來的男人沒忍住,嘶地發出一陣興奮的馬鳴。
原本就在高潮邊緣的凶器又狠狠脹大了一圈,他握著黃竹的腰一按到底,緊緊嵌入最深處,在裡頭噴發出了他所有熱燙的愛液。
黃竹措手不及地被燙得弓起了腰,身前玉柱亦忍不住地射出了一波白濁,灑得林居胸口臉上星星點點,空氣裡全是微腥的味道。
他腰身一軟,無力地趴到林居身上。
兩人抱在一起低聲喘息,閉眼享受高潮的餘韻。
「阿竹你再、呼,再說一次。」才剛收回去不久的眼淚又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林居這時已顧不了什麼面子,只能雙手捧住他的臉頰,顫抖著要求,生怕一切只是他被高潮燒壞腦子產生的幻覺。
「喔~我心悅你。」黃竹沒吊他胃口,笑著親親他嘴角。
「再說一次。」
「我心悅你。噯~要說幾次,你好煩啊!」
「我也是。阿竹,我心悅你、愛你,最喜歡你。我能在你身邊一輩子嗎?」
「我考慮一……欸等等你怎麼又硬!」
林居翻了個身奪回主控權。
這次他決定要慢慢來,直到大夫願意答應與他共享一輩子的時間。
可能再一個百年、也可能再一個千年。
多多雙修的話,他希望能再一個萬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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