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個大男人的重量一壓,床板發出了吱呀吱呀的悲鳴。 本來就只為應付過夜用的床鋪,黃竹只用了幾塊厚木板隔開石頭的涼氣,上面隨便鋪了幾層棉布充當被褥就完事了。 但當林居兩手撐在如此簡陋的床板上,用充滿愛意的眼神俯瞰白裡透紅的大夫時,他只覺身下的床鋪幻化成了一匣裝著珍貴寶珠的錦盒,再普通也不過的棉布此時彷若星河般閃閃發光,但再美好的事物也不過是為了襯托躺在上頭的那位男神。 黃竹便是那絕世的夜光明珠,等著有緣人開盒來識。 「阿竹……你真好看。」他輕聲歎息,珍愛的吻一下下落在那長得勾人的眼睫上。 黃竹被他親得發癢,只得偏了偏頭咬了一口那作亂的唇。 「快點……說好的用這裡進來。」 帶著薄薄藥繭的纖長玉指往下滑去,準確地握住了那柄炙熱摩擦,大膽卻依舊有些生澀的動作引得林居低低地悶哼了一聲。 饒是如來佛祖下凡也受不了這種誘惑,更何況是已經饞了這棵馬草許久的林居。 「阿竹,抱住腿。」他雙手托住黃竹的膝彎往前胸壓去,兩瓣白嫩的臀部被帶著微微提起,那淫靡的玉柱以及其下的穴口便毫無保留地展露在林居眼前。 這如小兒換尿巾似的姿勢總算讓黃大夫知道羞赧二字怎麼寫,他雙頰緋紅,半是羞的半是爽的。但他還是順從地以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腿,為愛人展露出自己的全部。 林居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只覺身下肉刃硬得發疼:「乖,放鬆。」 已被蹂躪的如雨後桃花的後庭隨著呼吸一歙一張,怯生生地招人憐愛。那處生澀,怕是多少潤滑都不夠,他草草地挖了一手面霜塗滿自己的昂揚,這才低身覆上他朝思暮想的男人。 「唔嗯!」一聲急促難以自抑的痛呼被隱沒在林居的吻裡。 黃竹眼角生淚,微張著嘴像離岸的魚努力呼吸。他感覺到那炙熱的頂端堵著身下穴口輕輕畫圈,接著每寸皺褶都被那厚實的龜頭一寸寸擠開,從邊緣被擠出的乳霜白液溢濕了身下被褥,卻無人有暇顧及。 緊窒的秘穴第一次迎來如此龐然大物,不只黃竹痛得直抽氣,也夾得林居生疼。他咬牙抵禦著快要猛虎出閘的奔騰慾望,以進二退一的速度向內頂送,直到總算將熱燙的前端埋進了大夫體內。 「阿竹、阿竹。」埋首在黃竹耳畔,林居用嘶啞的嗓音不斷喊著他的名字。 莫大的滿足感像海浪一樣將他淹沒,熱辣的吻落在他耳邊,然後是額上、臉上、唇上,能看到的地方都被他吻了個遍。 像大狗總算啃到了最想啃的那根肉骨頭,林居看向他的眼神亮晶晶的:「阿竹你裡面好舒服。」 林居的孽根屬於柱身比柱頭更粗大的類型,此時穴口已被撐到極致,緊緊吸著他肉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