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委][呈雁X瓶覗] 放縱假期

來自梨長的委託💖

貓狗床上大戰五千字!狗勾精力太過旺盛真是辛苦年年了!

👇👇以下正文👇👇


水霧氤氳,項瓶覗無比糾結地坐在浴缸邊,他的手在各式沐浴鹽之間徘徊,最終還是選擇了慣愛的白茶茉莉,反手在水面上灑落一池芬芳。

他小心翼翼地將腳尖踏進水裡試溫度,暖而不燙的水溫霎時暖和了冰冷的腳掌,於是他滿意地躺進浴缸,從胸腔深處發出貓咪呼嚕似的舒適喟息。

這是他一整天最放鬆的時候,只要躺著不動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壓力疲倦就能隨著水流走。

難得隔天放假,進浴室前他傳了簡訊給自家那隻蠢狗問他今晚有沒有空,雖然還沒收到回覆,但他肯定晚點男人就會出現在他家客廳,笑著跟他說Hi。


「哈啊——」

項瓶覗在水中伸展手腳,滿足地闔上雙眼。

為了每天必要的身心靈SPA,他租房時特別跟房仲要求附有超大浴缸的房子,即使最後找到的落腳處離市中心有點遠,但能泡澡又有電梯他便已別無所求。

就是可憐祭呈雁老是得跑大老遠過來找他,沒辦法,誰叫蠢狗家住的高還只有樓梯,否則當時收到同居邀請時,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動心的。

熱水的溫暖烘得他愛睏,連帶著思考也斷斷續續,腦海裡上一秒還是祭呈雁抱著他說情話時的溫柔微笑,下一秒又跳成上司韓佾麒開晨會時的和尚念經。

半夢半醒之間,他聽見自家大門打開又闔上的聲音。

項瓶覗打起精神側耳傾聽,有點訝異祭呈雁來得這麼早,他本來還打算泡完澡要回寢室擦個乳液、開個香氛機,再擺個POSE風情萬種地在床上等他的。

啪噠啪噠的腳步聲一步不停地從大門直衝到浴室門前,塑膠門吱呀一聲,他睜眼望見那隻蠢狗迅速衝進淋浴間,邊脫衣邊調整熱水。

「怎麼這麼早到?」

項瓶覗沒有動,窩在浴缸裡慵懶地看著男人的動作,慶幸自己泡澡前就把該做的準備工作搞定了,隨時想『暖身』都可以。


「這次的客戶剛好在附近。」

隨著衣物一件件除去,祭呈雁長期健身的精壯體格毫不保留地展露在項瓶覗面前,「外面突然下雨,我沒帶雨傘,冷死了。」

他甩甩被雨水澆濕的髮,臉色凍得有些蒼白。

項瓶覗在一片水霧中欣賞這場猛男淋浴秀,從結實飽滿毫無贅肉的二頭肌胸肌腹肌,一路到下半身那被雨水凍得萎靡但份量依舊沉甸的陽物,只覺身體深處有股兒童不宜的念想油然而生。

「一起?」

項瓶覗在男人洗好澡踏出淋浴間時主動讓出半邊浴缸,勾勾手要他過來,「泡澡暖暖身體。」

「好。」

過多的熱水隨著男人的踏入從浴缸邊緣漫出,原本寬敞的浴缸在多一人加入後顯得有點逼仄,卻恰好讓兩人能緊貼彼此,項瓶覗挪出位子,在男友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好,接著按下他的頭給他一個吻。


「蠢狗,水都被你擠沒了,怎麼賠我?」

「不是你要我進來的嗎?」祭呈雁失笑,抱著男友主動加深這次的獻吻,「嗯......用身體賠?」

「老套。」

項瓶覗吐槽之餘,唇瓣漾起的笑意卻似蜜糖般誘人,他們心照不宣地交換了一個濃烈的法式熱吻,將對彼此的渴望盡訴於其中。

說不上是誰先勾引誰,一拍即合的兩人在水裡交纏廝磨,將體內的小火苗瞬間燃成熊熊大火,

追逐嬉戲的舌尖在唇畔勾出幾許銀絲,隨即滴落水中失去蹤跡。

慾望如海嘯般席捲而來,他們在直至缺氧前一刻才氣喘吁吁的放開彼此,隨即又像磁鐵不甘寂寞地相吸相引。

池水雖暖,又怎堪比情人在懷攀升的身體熱度?

熱水及缺氧將項瓶覗的臉頰薰得紅潤濕亮,被汗水和霧氣打濕的短髮貼在額上,為迷人的五官增添性感得難以言喻的曲線,他背靠著健壯的肉體,努力抬起頭接受祭呈雁的吻,眼神逐漸失去清明。


「瓶覗,要不要去床上?」

祭呈雁有點擔心地看著懷裡青年的反應,如果在這做,依他的體力做一半昏倒在浴缸裡也不是沒可能。

可項瓶覗慾火剛被點起,祭呈雁的提議他半點都聽不進去,只一心想著早點紓解這該死的慾望,他難耐地挺起胸,將胸前兩粒乳果遞向愛人粗厚的掌心摩娑。

「唔嗯……我想在這做。」

青年張著嘴輕輕喘氣,胸口傳來的刺激像微小的電流,一股股電得他發顫,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叫囂著渴望身後男人的觸碰。

「摸我……還要。」

項瓶覗對性事一向坦率,他微微坐起,大膽地以股間隙縫前後摩擦著男人胯下巨獸,催促著祭呈雁繼續。

見愛人如此神情姿態,祭呈雁身下硬的發疼,但難得有機會跟項瓶覗在浴室裡做,他不想貿然挺進,更不想早早結束這美好的夜晚。

這時他眼角餘光瞄到擺在身側的盥洗用具,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啊!」

牙刷的尖硬刷毛輕輕掃過乳珠,項瓶覗整個人顫抖了一下,下意識扭動著想逃離這過度刺激的小玩意。

「噓,不要怕,交給我。」

祭呈雁另一手箍緊他的腰,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安撫,手上的小道具刷過右邊乳珠,沿著粉櫻色的乳暈繞了一圈,「我只想讓你舒服。」

「嗯呈雁、嗚,太刺激——」

項瓶覗拼命搖頭要他快點拿開,但下身卻很誠實地在水中顫抖,硬得彷彿它才是得到牙刷寵幸的那個幸運兒。

祭呈雁沒有錯過這細微的反應,他輕笑著放開項瓶覗軟下來的腰,要他放鬆躺在自己懷裡。

因工作性質練得比常人粗而有力的手指順著肚腹向下探去,先是握住他那翹首以盼的粉嫩分身,在頂頭輕輕打圈,正當項瓶覗準備好好享受來自戀人的服侍時,這壞心眼的男人卻毫不留戀的放手,改往股間幽穴深入一指。


「嗚嗯——」

提早做過清潔與擴張的後穴輕鬆地吸納進那根異物,它先試探性左右戳刺幾下,接著熟門熟路地撫上甬道內突起,弓起關節輕摳揉按。

無孔不入的熱水發現新的空隙,爭先恐後順著手指頂開的弧度衝了進去。

「唔,燙!」

明明體內的溫度不比水溫低多少,熱水灌進來的瞬間還是給他帶來奇異的滾燙錯覺,項瓶覗無比後悔剛剛沒有聽話回床上做,白白給祭呈雁搞這麼多花招的機會,現在卻為時已晚。

除了最需要撫慰的分身幾乎沒有被照顧到,後穴累積的慾望距離解放也還差臨門一腳,項瓶覗恨恨地抬頭瞪他一眼,要是再不進入正題,他大概會先因為欲求不滿瘋掉。

好嘛,這隻蠢狗不就是想看他被逼到發騷主動求饒求操?

那就成全他,之後看他怎麼從他身上討回來。

項瓶覗哼地一聲往前趴去,如貓伸懶腰似伏在浴缸邊緣,渾翹的臀自然挺起,將身後那艷紅的穴口完全展露在祭呈雁面前。

「我......剛剛才清理擴張過。」

說著,他顫顫巍巍地向後伸手,貼著祭呈雁還插在裡頭的中指多加一指,接著微微使力向外拉開,露出穴內緋色嫩肉,「蠢狗、不要逼我說出來。」

項瓶覗對性事雖然放得很開,對講下流話的臉皮卻是極薄的,只這一句他臉就紅的跟番茄一樣,只幸虧自己是背對著情人,否則這表情大概能讓祭呈雁樂上一整年。


傲嬌的青年願意放下身段提出誘人邀請,祭呈雁自然不好再繼續欺負他。

但這麼色情的姿勢又是哪兒學來的?

「瓶覗……我有時真的很嫉妒你以前的砲友們。」

祭呈雁抽出手指,在他臀瓣上輕輕咬了一口,「可惜不是我讓你變得這麼會勾引人。」

賁張的陽物取代了相對細瘦的手指,從背後堅定而緩慢地抵進最深處。

「哈嗚......」空虛許久的後穴總算得償所願,項瓶覗張著嘴喘氣,從喉嚨深處滾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你才沒資格,唔嗯、說我。」

要論床上的技巧,祭呈雁不知道比他好上多少,他才想知道蠢狗是跟多少人練出來的。


祭呈雁彎下腰,由上而下抱住伏趴著的項瓶覗,寬厚的雙手覆住那緊扣著浴缸邊緣的手指,與他十指交扣,他低頭在情人敏感的後頸留下星星點點啃吻的痕跡,「我現在只有你了。」

帶著笑意,他在項瓶覗耳旁輕聲宣示,虔誠得像是結婚誓言。

從背後挺入的姿勢讓祭呈雁進得更深,硬脹的粗壯柱身停在愛人深處不動,留給他充足的適應時間,他並不急著抽插,而是藉著磨蹭的力量一點一點更往內擠,像是要測量項瓶覗與他究竟能契合到什麼程度。

「嗯......好深!」

方才手指擴張時流進去的熱水從穴口擠了出來,噗滋噗滋的水聲在浴室裡回響,色情而淫靡。

項瓶覗仰頭呻吟,只覺全身的感官細胞都匯聚到兩人交合的部位,每次深入都帶他抵達未知的領域,他想伸手撫慰那備受冷落的分身,但因祭呈雁扣住了他的雙手,他只能被迫用後穴接受身後人傳來的所有愛意與熱情。

「放手!哈啊、前面......」

懷裡動彈不得的項瓶覗格外惹人憐愛,祭呈雁平時木訥老實,在床上卻特別愛欺負人,「乖,這次用後面去好嗎?我知道你可以的。」


項瓶覗哼哼嗚嗚的沒能回答,祭呈雁便將滿腔愛意化成行動,九淺一深地律動起來。

他每次進出都刻意擦過肉壁上那微硬的一點,撞得項瓶覗眼前白光亂閃,撐不了多久就尖叫著迎來前列腺高潮。

乘載著慾望的白濁一股股地射進水裡,與洗澡水逐漸融為一體,杳無蹤跡。

體力隨著高潮一起消耗殆盡的項瓶覗手腳發軟,掙扎著想爬出充滿自己億萬子孫的浴缸,身後人卻不讓他這麼做。

「瓶覗,想去哪裡?我還沒射呢。」

依舊堅挺的分身在甬道裡持續頂弄,一點都沒有打算結束的徵兆。

「呈、呈雁,我不行了,快拔出去!」

剛釋放過的項瓶覗渾身軟綿綿的,抬起頭無意識地蹭他胸膛,帶著愛嬌哭音的哀求反倒讓祭呈雁更硬了。

「瓶覗,再陪我一下⋯⋯」

他用手撐住項瓶覗膝彎,藉著水的浮力輕鬆地轉成面對面的擁抱騎坐姿勢,還嵌在穴裡的陽物狠狠刮過肉壁,逼出癱軟的青年又一聲呻吟。

「唔嗯、我不要了……」

「我知道你累,我們去床上休息。」


祭呈雁就著這個姿勢將人抱起,輕鬆地跨步走出浴缸。

忽然失去水中浮力,項瓶覗不受控制向下滑了幾公分,貪吃的穴口將絲毫沒有疲軟的陽物又多吃進去了些,他連忙攬住祭呈雁的脖子,意識到男人要做什麼,他驚慌地在空中踢了兩下,「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嗚啊——」

隨著大步跨出的節奏,堅挺的分身一下下撞進最深處,才剛高潮不久的項瓶覗根本承受不住這麼猛烈的刺激,一路哭喘著被抱到床上。

「你、你......」

從浴室到臥房沒多遠的路程卻操得項瓶覗差點說不出話,他紅著眼眶抱緊剛剛在浴室亂抓一通扯來的浴巾,怨懟的眼神控訴祭呈雁是多麼不講道理。

「我、我......很棒?這我知道。」

祭呈雁在他眼角上親了親,低低的笑聲透過兩人貼緊的胸膛傳到項瓶覗耳裡,雖然說的話仔細一聽相當欠揍,但溫厚誠懇的嗓音總能讓他心動不已。


「我才不是要說這個,總之你快點......我真的沒力了。」

他拉高浴巾掩住臉,試圖掩蓋因心跳漏了一拍而不自然的表情,卻聽見祭呈雁說:「你喜歡曚眼Play?我下次去買眼罩。」

「我不、啊!?」

祭呈雁沒有給急著辯解的他繼續說話的機會,他扯開那條遮羞用的浴巾,俯身以吻封住那張多話的嘴,雙手則握住項瓶覗的腿彎向外推,繼續他的秘徑開拓大業。

在床上做愛和在水裡不同,男人令人安心的重量結結實實壓在項瓶覗身上,兩人身上的水珠隨著律動滴落至床單,暈出深色的痕跡。

祭呈雁大開大闔的動作引出項瓶覗更多呻吟,他的足尖在空中勾起,好似芭蕾舞劇中垂死的天鵝,優雅卻無比無助。


方才窄小的浴缸沒讓祭呈雁有太多發揮空間,現在到了床上,他的花招可就多得多。

被翻來覆去用好幾個姿勢幹了個爽的項瓶覗根本沒有力氣推開身上那隻大狗,只能將手抵著他的胸口,在上頭抓出幾道紅痕聊表抗議。

高潮後的項瓶覗所有感官都比平時敏感,別人都有的賢者時間在他身上彷彿不存在,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後穴裡的滾燙巨物迅速破開他的肉壁又毫不留戀地抽出,而自己那不爭氣的穴壁則依依不捨緊咬柱身拒絕它離開。

『簡直就在演陽具版八百八十八相送。』

這是項瓶覗被幹昏過去前最後一個念頭。


見愛人差點失去意識,祭呈雁再次加快腰間擺動的節奏,他掌心微動,握住項瓶覗被忽略已久的分身,「瓶覗、寶貝,醒醒?」

愛人手裡摩娑著他已射無可射的要害,項瓶覗恍惚間睜開眼,只見祭呈雁半瞇著眼的神情在他眼前放大,性感且撩人。

他忽然想起當初誘使他上前搭訕的不只是男人的肉體,還有這張騙人的臉。

說好的純情大狗,沒想到在床上是條狂狼。

「瓶覗,我們一起......」

「……唔嗯嗯!」

擊打在花心的熱流惹來後穴一陣痙攣,項瓶覗高潮的尖叫聲再次淹沒於祭呈雁的親吻中,被榨乾的他高潮來臨卻什麼都射不出來,意識徹底斷了線。


再次醒來,已是凌晨時分。

項瓶覗身上整整齊齊穿著睡衣,彷彿剛剛只是一場夢,只有後穴的不適感和全新的床單提醒他剛才的情事多麼荒唐。

「蠢狗......」祭呈雁正好從浴室走出來,他下意識喊了他一聲,過度呻吟而沙啞的聲音連自己都嚇一跳。

「對不起,我是不是太過份了?」

祭呈雁掀開棉被將他抱進懷裡,低頭道歉的語氣十足十像隻誠實認錯的可憐大狗。

「嗯。」項瓶覗輕嘆了一口氣,「但你不會改的對吧?」

「呃......對。」

「那就算了,明天幫我買早餐就好,我要總匯三明治配大冰奶。」

不改就算了,反正他也不討厭。


上班日早上——

項瓶覗趴在辦公桌上唉聲嘆氣,季懷椿拿著文件經過,卻被他扯住衣角不放。

「幹嘛?」季懷椿頓住腳步,看項瓶覗幽魂似地從桌上爬起來,手上拿著一塊板子寫:『燒聲,待會開會幫我Cover一下。』

「啊?你感冒了嗎?」季懷椿看了眼滿臉憔悴的同事和他顫抖的字,「我直接幫你請假?」

項瓶覗搖搖頭,擦掉板子上的字重新寫:『這兩天放假做太爽。』

「......」

『屁股痛,累爆。』

「......你別寫了我不想知道。」季懷椿無言,早知道剛剛目不斜視走過去就好,「待會叫到你我就說你感冒。」

『謝謝,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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