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委][安瑤澤] 操他媽的預知夢
看這篇之前務必先看一下腦洞全開的前情提要
瑤我對不起你(懺悔
安實在過太爽了以下開放譴責他!!!
👇👇以下正文👇👇
拎著兩袋麥當勞,安格斯一腳踹開自家大門,正準備喊瑤吃晚餐,客廳卻忽然傳來一陣不屬於同居戀人的爽朗笑聲。
如此熟悉又陰魂不散,仿若昨夜在他耳畔縈繞的夢魘。
安格斯腳步一頓,發現自己可能有做預知夢的能力。
「……靠,阿澤?你怎麼在我家!」
「喲!安格斯。」
聲音的主人不用懷疑,是他不願再面對的荒唐過去——純澤。
長年待在美國的初戀對象突然跑來,還跟自己的戀人有說有笑,請問單兵該如何處置?
安格斯毫不遲疑,當機立斷噴出一個字:「滾!」
「我難得從美國回來欸!你這個態度太差了吧~」
灰髮青年大剌剌地攬著瑤的肩膀,嘴角耀武揚威似地揚起惱人的弧度,而後者為難的視線望了過來,顯然對當前的狀況困擾不已。
「純澤說他找不到地方住,所以......」
「所以就跑來蹭住?」
安格斯放下手上的速食紙袋,昨晚夢裡的修羅場在腦海內重新回放,「要回來也不先說一聲,我家又不是你家。」
難怪他今天眼皮跳了一整天,不詳的預感其來有自。
「瑤你不用理他,讓他滾去外面就好。」
「可他是我表弟,也是你好朋友啊?純澤剛回來人生地不熟……」
瑤握緊手上的咖啡杯,實在是做不出寒冬裡把人趕出家門這種事,「而且你昨天還夢到他,應該有很多想敘舊的吧?」
瑤的臉上平靜無波,彷彿並不在意安格斯昨晚硬著下半身喊出表弟的名字。
「唉……」
安格斯無奈地瞪了一眼純澤,如果可以,他實在不想讓前砲友純澤跟現任男友瑤在如此尷尬的情況下共處一室。
可是,如果放著他不管,先不提跟瑤難以交代為何無法收留『交情匪淺』的好友,純澤會不會趁機跟瑤爆料什麼黑歷史也很難說。
瑤和他的感情已經搖搖欲墜,要是純澤再加油添醋⋯⋯是導火線會先回美國還是瑤先提分手,他可不敢賭。
安格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丟給純澤一串鑰匙,「如果你能接受在書房打地鋪的話。」
「耶!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純澤在瑤看不到的角度丟給他一個飛吻,被安格斯隔空抓住,嫌棄地丟到地上。
那晚,三人相安無事。
——直到半夜安格斯翻了個身,卻撞進另一人溫暖的懷抱為止。
「瑤……?」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望進一對帶著笑意的灰藍色瞳孔。
「幹、澤你衝三小!?」
即使睡意跟人都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安格斯仍下意識地壓低音量,深怕吵醒睡在一旁的瑤。
純澤在他耳邊輕聲說:「書房地板冷,我來取暖。」
兩人面對面緊貼著的姿勢讓安格斯十分彆扭,可當他的後退掙扎引得身旁熟睡的瑤發出不知所云的夢囈時,他只能僵著身體不敢再動。
「噓,別吵醒哥。」
不知是否因為跟著壓低了音量,純澤的聲音比安格斯印象中還性感沙啞,屬於另一人的暖熱濕氣鑽進耳裡,引來安格斯一陣顫慄,他不禁伸手推開純澤的臉,手心卻傳來濕潤舌尖的一舔。
操他媽的預知夢。
純澤見他氣息不穩,露出惡作劇得逞的一笑,他靈巧的舌順著掌中曲線往指尖滑去,犬齒輕啃了一口又放開,靈活的雙手則向下探去,直直滑進安格斯鬆垮的睡褲裡。
「你早就預謀好的是吧。」
安格斯咬著牙低吼,然而大頭控制不住小頭,握在純澤手上的東西比嘴還硬。
「你說呢?」純澤指尖繞著分身圓滑的頭部打轉,另一隻手將它從褲頭解放出來,「嗨,好久不見啦~安格斯的小弟弟。」
「不要說得好像跟它很熟的樣子。」
安格斯低聲吐槽,卻沒有推開純澤點火的手,「以防你在美國網路爛沒收到訊息,我已經有交往對象了,還是你表哥。」
「我知道啊,這樣不是比較刺激嗎?」
純澤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加緊了手上的動作。
他親了一口安格斯因情慾上頭而染紅的耳垂,微瞇起的視線緊盯著男人的細微表情,試圖在久違的他身上重新找回當初的感覺。
隨著年歲增長,安格斯早已不是當初那隨便摸摸就能射的衝動少年,而拋下他跑到海外的純澤自然對他現在的喜好一無所知。
他的雙手由上而下試探摸索安格斯各種可能的敏感點,他卻除了硬著沒有太大反應,甚至連個呻吟聲都不給,這種感覺真的很差。
純澤垂著頭故作從容,不願意讓安格斯發現他心中的不悅,自己也沒摸清心中這股怨氣到底來自於哪裡。
是氣當初沒能堅持留下來為兩人的可能性多爭取一些,還是氣安格斯轉頭就有了新的伴侶。
落得如今連回憶裡那荒唐纏綿的過去都已成昨日黃花,再難以綻放。
「唔!」
純澤沉浸在回憶裡分神,指甲無意間劃過安格斯腿根,男人卻悶哼一聲起了反應,腿間物事重重一跳,顯見對這意外的碰觸多麼有感覺。
「哦,竟然是這裡。」
純澤指尖在他恥骨上的皮膚滑動,滿意地發現安格斯弓起了身子,隱忍差點出口的呻吟聲,「要不你喊大聲點,叫哥起床一起來玩?」
「閉嘴,發騷就趕緊屁股過來給操,做完滾回去睡覺!」
安格斯惡狠狠地扯掉純澤充當睡褲的四角內褲,如貓咪哈氣似的威脅著實沒什麼說服力。
純澤笑著跨騎上他的腰間,「這麼多年,性急還是沒長進啊?」
他也是一時性起來撩撩往日炮友,毫無準備的甬道緊緻如處子,不想遭罪的純澤伸手翻了翻床頭,果不其然給他翻到一瓶剛拆封不久的潤滑液。
「哦,還是熱感的,你們也玩滿大的嘛。」
純澤打開蓋子撒了安格斯一手,「躺這麼久,該做事了寶貝。」
被壓著無法動彈又不想陪他抬槓的安格斯翻了一個白眼,手指熟練地探向那谷壑中的幽穴。
指間的潤滑液一點一滴地被推進、塗勻在緊澀的腸壁上,手指也從一根逐漸增加到三根,不僅僅在裡頭弓起摳弄著敏感點,更將旱路硬生生地抹成一汪暖泉。
「唔嗯、啊!」
純澤被揉得腰肢酸軟,只得向前趴在安格斯胸口喘息,「你這些年、啊嗯,手上的技巧倒是進步很多。」
安格斯一手忙著在純澤身後擴張,另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哼了聲,「你嘴上功夫也沒退步,有時間說話還不如幫我含,我都快被你吵軟了。」
安格斯抽出濕淋淋的手指,要純澤轉身面向床尾,以雙腳張開的羞恥姿勢跪趴在他身上,而自己則好整以暇地在頭頸下塞了一顆抱枕,把所有美好風光盡收眼底。
兩人呈現一上一下的69姿勢,純澤股間淌著水的蜜徑對著安格斯的臉,而安格斯的昂揚正巧嘟在純澤唇上,絲毫不像他本人說的有疲軟的跡象。
久違的男性羶腥味春藥似地竄入精蟲上腦的純澤鼻腔裡,他難以克制地舔了舔唇,舌尖在頂頭小洞上勾過,安格斯腰際一震,毫不留情地旋手回報三指並入的一捅。
「嗚、輕點插,你就不怕被我咬斷嗎?」
「咬斷了你怎麼用,嗯?」
即使安格斯極力壓低兩人的聲音,但天不從人願,瑤還是在床鋪不斷晃動之下醒來了。
「安......?」
他揉揉眼,錯愕地發現床上多出一個人,接著映入眼簾的,是兩人以裸裎之姿交疊在一起的不雅姿勢。
任誰來都無法說服瑤眼前兩人只是好友關係,畢竟安格斯的手還插在純澤屁股裡面,高畫質十八禁現場距離瑤不過幾十公分,他看得清清楚楚。
「呃……瑤,你聽我解釋。」
怎麼辦,他總不能說是在幫純澤按摩吧?又不是前列腺按摩那種做黑的店。
瑤一動也不動地盯著面前兩人連結的部位,現場空氣逐漸凝結,正當安格斯尷尬到差點要把純澤推開,起床把衣服穿上時,瑤突然動了。
安格斯和純澤看著難以置信的一幕在眼前發生。
瑤垂著眼,手指放上睡衣的鈕扣一一解開,露出那被棉被的溫暖烘得紅潤的肌膚。
「不要嗎?」睡衣從肩上滑落,瑤歪著頭看向安格斯,眼神有些朦朧,看不清情緒。
「寶貝你不必……噢。」
安格斯的聲音啞然而止,他明確地感到方才被嚇軟的分身被另一道舌尖舔上,那是屬於瑤的溫熱。
「哥你也蠻會咬的耶。」
純澤偏頭舔上另一邊,順勢讓出一半位子給瑤,「待會也替我吸一下吧,安格斯都不想幫我。」
瑤有點遲疑地偏著頭看他,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同意這個提議。
「靠、瑤你不要答應他。」
安格斯的手背掩著臉,仍不敢相信他生命中最在意的兩人竟然同時匐匍在他身下,為他的分身服務。
心靈上的爽度讓下半身的快感更上一層樓,瑤的唇舌溫柔細膩、純澤則是激烈豪放,冰與火似的差異在此意外融洽,幾乎把安格斯送上天堂。
「唔……」
兩人頭靠著頭,粉色的舌尖時而在緊縮的囊袋、虯結的青筋、漲紅的龜頭上嬉戲,偶爾隔著他的柱身熱烈接吻,太過刺激的畫面衝擊讓安格斯低吼一聲,很快繳械,雨露均霑撒在兩人臉上。
「齁、要射不能提前說嗎?」
純澤抱怨,白濁的液體從他睫毛上滴落,被他嫌棄地反抹到安格斯大腿上。
「咳咳、安……」
安格斯射的時候瑤正好張著嘴,直接嗆了一口,唾液混著精液從唇角滑下,嗆得沙啞的埋怨聲聽在安格斯耳裡彷彿撒嬌一般。
「抱歉、我沒想到你們會......有點超出我預料了。」
本來想說太爽了的安格斯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拉過瑤低聲道歉並且親了親他臉頰,哄他把嘴裡的東西吐到手上。
啊~這酸臭的戀愛味。
純澤翻了個白眼爬下床,衝進浴室去洗掉臉上那噁心巴拉的精液味道。
而瑤被拉著換了個姿勢,雙腳跨開坐上躺著的安格斯胸膛,如櫻花般粉嫩的分身蹭在愛人唇畔,隨即被張口連根吸了進去。
「嗯啊!」
突然的快感讓瑤反射性地挺起腰,分身因此往男人口腔深處前進了些,安格斯趁機將手上還熱著的白液抹上後穴,指尖在外頭打圈試探。
「哈、嗯啊,安,進來……」
瑤在他的前後夾攻下軟得能掐出水,他不敢低頭看身下那片泥濘,偏又挺不住這樣的撩撥,只得環臂埋首趴在床頭牆上,時不時低聲嬌吟。
「你們忙,這根我就先借用啦!」
純澤回來見安瑤你儂我儂把他扔在一旁不管,他笑了笑沒說什麼,只是自顧自的把安格斯又擼硬了,摸來一個套子幫那粗壯的分身戴上。
他本就是為了宣洩慾望而來,雖然把瑤吵醒是意料之外,但他在美國見多識廣,玩個三人行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唔啊、好爽。」
純澤背對著瑤緩緩坐下,堅挺的陽物從穴口破開,滑進甬道深處,兩人同時爽得倒吸一口氣。
趁安格斯還沒搞清楚狀況,純澤報復性地以蹲踞之姿迅速律動,飢渴的小穴一縮一放,每次摩擦都刻意夾緊體內的陰莖,向上時幾乎要全根拔出,向下則像是要連陰囊也吞進去。
比起每次騎乘沒多久便體力不支的瑤,這種體驗對安格斯來說無疑是新鮮且刺激的,他數度停下在瑤體內擴張的手,專心抵抗身下過量的快感,只求不要丟臉地三兩下被夾射。
「安,嗚啊、不要停。」
好幾次在高潮之前被強行抑止,瑤難受地央求安格斯繼續,請求間甚至帶著令人心碎的哭音。
這才驚覺疏忽了戀人,安格斯手忙腳亂地抱緊了他,輕吻去他臉上難耐的淚水,「寶貝抱歉。」
早洩就早洩吧,面子哪有瑤重要。
安格斯三指併攏,次次往瑤的敏感點勾弄,口中吮吸的頻率配合著身後抽插一起加速,逼得瑤的輕吟瞬間變了樣,一聲聲抑制不住的淫叫穿過安格斯的耳膜一路向下,穿過心臟,直達他那被純澤的凱格爾運動夾得快棄械投降的分身。
「嗯啊、安我要射——」
「寶貝,我也、嗯唔......」
隨著瑤的一股股白濁熱流射進他嘴裡,安格斯也將自己的慾望全數釋放在純澤體內。
體內的硬物逐漸軟下,純澤停下在安格斯身上馳騁的動作,蹙著眉轉身抱怨,「我都還沒爽到欸,你也太快了吧。」
此番抱怨獲得安格斯一個中指回覆。
「不行,我又幫你口又主動幫你夾,只有你們爽到太虧了。」
純澤抽身,果不其然在套子裡看到安格斯二次射精後的稀薄白液,他順手把套子拔起打結丟到床下,再回來就換了個想法,「我看你也不行了,不然我當1,瑤給我......」
「你想都別想,還有別說我不行,你遲射才不行。」
「不管,你或是瑤,選一個。」
「......」
安格斯將氣喘吁吁的瑤用被子裹好,生怕一不注意男友就在他眼前被欲求不滿的好友綠了。
那瓶再次出場的熱感潤滑劑被扔到純澤手上,安格斯死豬般地躺平在床上。
該來的躲不掉,就當是預知夢實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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