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香沒問題嗎?》[R18] 2021 馬戲團AU

 某位口味吃很重的仙女點的AU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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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馬x人(人獸H)有,無法接受請趕緊脫離
黃竹:國際刑警,潛入不法地下色情馬戲團擔任馴獸師,意在收集藉巡迴販賣人口的證據
大黑:馬戲團的馬,專精且習慣與人交配,不知為何特別喜歡黃竹這個馴獸師(這裡只是一隻有靈性的馬,不會說話)


正文如下👇

20XX年,歐洲某個再普通也不過的小鎮。
胖胖的鎮長在人群中忙碌地奔走,總是尸位素餐的他難得遇到這麼大的工作量,沒多久就累得滿頭全是汗,像是隨時要昏厥過去。
剛搞定走丟的小女孩,轉頭又有找不到住處的人上門求救,他喘了一口長氣,拿起水杯灌了幾口,第八百次咒詛那該死的馬戲團毀了他坐領乾薪混吃等死的人生志向。

要說平時少有外人出現的小破鎮,如今卻四處人聲鼎沸的原因,全是因為某個傳說中的馬戲團突然選上了這處作為演出地點。
珍稀的猛獸、華麗的表演,與精湛的幻術共同交織成了感官的頂級饗宴,聽聞他們總是隨機選擇下次巡迴的目的地,卻每次只停留短短兩周,從不為了追捧他們的客人佇足加演。
僧多粥少又神秘,他們的演出不僅一票難求,更是資產階級用以顯擺自身身分的手段。
白日的演出座無虛席場場爆滿暫且不提,謠傳到了某個夜深人靜的凌晨時分,漆黑的馬戲團帳篷門口會悠悠地亮起一盞燈,只供受到邀請的賓客進入。
那是另一場特別的、見不得光的盛宴。

人潮中,一名黑髮男子佇然街頭,沉默地盯著馬戲團的招牌看了許久。
他並不打算來湊這難得的熱鬧,相反的,他心知這些浮華的假象很快就要褪去,最真實的罪惡會從中顯露而出,畢竟他就是為了揭發這一切而來此的。
「黃竹?你怎麼還傻站在這,再不回去團長要罵人了。」
「好,我馬上回去。」被稱為黃竹的黑髮男子朝同僚微笑頷首,熟門熟路的朝帳篷深處走去。
他是馬戲團的新進馴獸師,或更深一層的身分,是來臥底的國際刑警。
有不少線報指出這個馬戲團藉著巡迴演出的名義,暗地裡在做人口販賣的不良勾當。
但此馬戲團與政商階級勾結極深,行事又相當隱密,一直苦無確切證據的國際刑警組織無法,只能派出資深幹員以身涉險。
憑著一雙墨綠深邃,能奇異地使動物平靜下來的眸子,黃竹成功地打進了馬戲團的內部。
但不知道是否人口販賣牽涉的層級太過機密,還是馬戲團連自己人也防,黃竹至今找不到任何關鍵證物,甚至連傳說中的夜晚VIP盛宴也沒參加過。
這讓他有點焦燥。

握著鬃毛梳,他為身前一匹駿馬有一下沒一下地整理著脖頸處的鬃毛。
那匹馬身型壯碩、肌肉結實,論身寸竟比普通馬還大上一圈,胸前幾道銀色的毛流像是黑夜裡的銀河,勾勒出最搶眼的風采。
馬兒彷彿感受到他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偏頭頂了頂他的手,黃竹停下動作,竟從牠的眼神裡看見了幾分關心。
「大黑?」毛茸茸的暖意從手下傳來,黃竹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心不在焉竟然連一匹馬都能看出來。
「對不起,弄痛你了嗎?」他有點歉疚地停下梳毛的動作,轉而以手指摩娑了幾下牠黑得發亮的皮毛以表歉意。
大黑是他在馬戲團裡最親近的夥伴,雖然說馬兒與馴獸師有難以言喻的默契是很正常的事,但他總覺得牠比其他動物還有靈性許多,總能輕易地讀出他的內心情緒。
大黑長長的馬睫毛刷過他的掌心,將頭又親暱地往他的手裡蹭了蹭,表示不要緊。
他輕嘆了一口氣,在這裡臥底處處都要謹慎小心,只有在馬兒身邊的時間他才能稍作放鬆。

高跟鞋喀喀喀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黃竹轉頭一看,是馬戲團裡的馴獸師前輩踩著七吋高跟鞋翩然而至。
「看你跟大黑還處的蠻好的嘛!」濃妝豔抹的前輩嘻嘻笑著,絲毫沒注意到大黑聞到那股脂粉氣後不耐的跺腳動作,她斜瞥了一眼黃竹,語氣裡處處透著陰陽怪氣,「那正好,團長說今晚的VIP表演需要一點新面孔,指名你去。」
她指尖蔻丹輕點,遞給黃竹一張寫著時間地點的卡片。
「我需要準備什麼嗎?」卡片上的墨水顯然經過特殊處理,他才剛看清上頭寫了什麼,字跡便已隨著時間逐漸淡去。
「晚上穿這件出場,剩下的交給大黑,牠熟門熟路了,會帶著你的。」前輩露出了一個堪稱親切的微笑,遞給他一套表演服。
黃竹收下那張已然變成白紙的卡片,不動聲色地點頭表示知道了。
待了這麼久總算有機會混入夜晚的演出,他內心不可謂不激動,但他總覺得前輩的笑容裡還隱藏著什麼,希望只是他多心了。

凌晨三點二十分,表演帳內後台——
黃竹有點緊張的拽了拽脖子上的領結,前輩既然沒跟他說要特別表演什麼額外項目,那他猜想應該跟白天的表演是一樣的。但究竟為什麼後台的氣氛這麼奇怪呢......路過的工作人員穿得比白天火辣許多暫且不提,一邊竊竊私語一邊看著他的樣子也有點詭異。
他看著自己身上這件嶄新的表演服,跟其他舞者或主持人相比簡直包得毫無破綻,總不可能是因為自己穿太多了吧。
身旁一起等待出場的大黑情緒也有些躁動,牠馬蹄簌簌地踏著地上的沙土,像是迫不及待想往外衝去。
「別急,快換我們出場了。」隨著後台工作人員的指示,黃竹熟練地翻身蹬上馬背,拍了拍馬脖子權作安撫。
背上的重量讓大黑的情緒穩定了許多,牠悠悠地挺直了脖子安靜了下來,身形如戰馬般挺拔。

激昂的鼓聲砰然作響,是宣告他們表演即將開始的前奏。
黃竹深吸了一口氣,一如往常地握著大黑的韁繩,踩著最穩健的步伐走出了後台,即使現在是半夜三點多,他仍是敬業地用最燦爛的笑容迎接那些無比尊貴的客人們。
但他很快就發覺了舞台不對勁。
他能表演的項目囊括了騎馬跨欄、射箭、馬背上的特技表演等等,通常他會視現場狀況臨時決定要演出什麼,所以舞台區會備有各式設備供他挑選。
如今他放眼望去,不管是跨欄的欄架,或是騎馬射箭用的箭靶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舞台正中央堆了一垛顯眼的巨大稻草堆。
可他根本不知道那個稻草堆是做什麼用的。

黃竹佯裝鎮定的朝場邊的客人微笑揮手,心裡還在想要用哪個不需要設備的表演撐撐場面時,主持人清了清嗓子,悅耳的聲音從擴音器中傳出。
「尊貴的客人們都等得不耐煩了吧?接下來就是本馬戲團的壓軸表演!」主持人曖昧的眨了眨眼,觀眾們則非常捧場地報以哄堂的歡呼聲。
「各位肯定都看過『美女與野獸』吧?但是否也曾幻想過當夜幕降臨時,野獸與美女共處一室,之間要如何『擦出火花』?如果沒想過,沒關係,今天有機會滿足各位的幻想。」
最邪惡的語句從唇齒之間翻湧而出,座席上的客人有不少熟客,紛紛急不可耐地起立叫好,顯然非常期待接下來的節目。

「是的,諸位客人沒有猜錯,本馬戲團的美女與野獸將在各位的注視下上演一場最狂野的性愛秀,為您帶來最刺激的感官享受!」主持人面色不改,唇角的弧度維持在完美的30度角,彷彿從口中說出的只是普通的表演介紹。
「各位有福了,今天的美女可是新面孔!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馴獸師『竹』與他的馬『大黑』。」主持人手上的指揮棒直指場上還僵著笑容的黃竹,將所有觀眾的視線都引導到他身上。
舞台並不大,觀眾們很快看清了今天的表演者是多麼清秀的男子,口哨聲以及興奮的掌聲不絕於耳。
抓準了歡呼聲稍歇的時機,主持人無情的話語還在繼續。
「客人們別看今天出演小美女的是個男人,他的後庭可從來沒開過苞。」虛情假意的主持人故作惋惜,話裡話外故意透漏了不少能進一步激起觀眾情緒的資訊,「哎呀,可惜第一次就要讓馬破了處,未來只怕是吃不慣人類尺寸了。」
眼見客人們如嗜血的豺狼虎豹雙眼放光,他心底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這場表演肯定能賺得不少彩頭,「話不多說,還請各位務必拿起望遠鏡,仔細欣賞這場美女與野獸的交合盛宴!如果覺得好看,歡迎將打賞直接丟到舞台上,給他鼓勵鼓勵!」
鼓聲轟隆隆地響起,將還在狀況外的黃竹從錯愕中擊醒。
他臉色煞白,像是這時才聽懂了這一連串話語的意思,險些沒從馬背上摔下來,還是大黑及時停了腳步他才穩住了身形。
見了黃竹近乎笨拙的生澀反應,觀眾席反倒爆出了謔笑調戲的聲音。

「呦,看這個樣子,妳給他遞卡的時候沒跟他說晚上要表演什麼吧?」
後臺隱蔽處一男一女正在說悄悄話,正是傳話的馴獸師前輩和另一名男性工作人員。
「嘻嘻,新人就是要來點震撼教育呀~你沒看到客人們多喜歡他真實的反應嗎?」
「妳太壞了吧!那是馬屌耶~待會被捅個對穿,血流滿地嚇到客人,妳就等著被團長吊起來打。」
「沒關係啦!大黑可是在這方面特別訓練過,技巧可好著呢。要不是團長指定要新人上陣,我才不會浪費這個機會,肯定自己上,哼!」
「妳個小婊子,還吃馬屌吃上癮了。跟哥哥我來房間,我讓你嘗嘗人類的技巧比馬好上多少!」兩人嘻嘻哈哈的笑語浪聲逐漸遠去,將台上黃竹被顛下馬身時的錯愕表情拋在腦後。

已經做過無數次夜晚的特別表演,大黑熟練地將背上的騎師拋上舞台中央那巨大的稻草堆頂,接著厚重的馬蹄踏著草垛順勢欺了上來,將小小的人類困在馬腹之下。
在這個舞台上該做的事牠已熟記於心,大黑知道只要搭檔穿上這身衣服,代表這次上台就要做『特別的』表演。
通常對方會主動圈住牠的下半身將牠的陰莖弄硬,接著會張著雙腿纏上來主動求歡。
牠不能逃,更不能堅持著不硬,否則牠跟對方會被關在一起餓上好幾天,甚至會挨上一頓好打。
大黑自始自終根本不想跟人類交配,可鞭子與饑餓帶來的痛苦讓牠學會了要在這個馬戲團裡生存只能照做。
這是馬戲團要牠做的,牠不敢不從,也不得不從。

黃竹強作鎮定地推了推眼前的馬肚子,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知道大黑並無意傷害他,但聽了主持人的話......他總算知道這個該死的巨大草堆是用來表演什麼的了。
人類的力氣不可能推開壯碩的馬身,身形偉岸的大黑自然是動也不動,牠只是低下頭舔了舔他的臉頰,疑惑地想這次的對象怎麼沒像以前一樣主動抱住牠的脖子,竟還試圖推開牠。

跟以前那些相處短暫的搭檔相比,大黑還是蠻喜歡眼前這個人類的。
他為牠梳毛的時候會一邊哼著連牠都聽得出五音不全的歌、有蘋果會分牠一半、跟牠說話時總是很溫柔。在他身邊就像待在暖陽普照的青青草原,愜意而舒適。
牠想了想,還有什麼呢?
對了,他好像能讀懂牠的情緒,這還是頭一次遇到與牠能心意相通的搭檔。
大黑感受著黃竹按在牠額上的掌心溫度,心想這個人類真的與眾不同。
異於往常的還不止這個。
牠以前的搭檔身上總是帶著刺鼻、濃郁的花香,總讓牠的鼻子痛苦得要命。
大黑鼻翼翕動,近乎貪婪地湊在黃竹頸間嗅聞,這個人不一樣,他身上有著雨後好聞的青草香氣,是牠喜歡的味道。
牠有所不知的是人類身下穴徑與馬相比天生窄小,只有身體足夠放鬆、精神足夠渙散的狀態下才能接納粗長的馬陽具,為了不受傷和充分享樂,表演前騎師一定會在自己身上施以催情迷藥,這樣才演得起勁,觀眾看得也盡興。
當然,被坑上場的黃竹可沒有這麼充分的準備。

一人一馬兩相凝視,動也不動的杵在舞台上,可觀眾不是付錢來看兩座石雕深情對望的,人群不滿鼓譟的聲音逐漸在帳棚內迴響,主持人眼見情況不對,連忙在後台以哨聲提醒。
只有馬能聽見的高頻哨聲相當刺耳,大黑神色一凜,心知這麼下去免不了一頓好打,連忙銜住身下人衣料上的緞帶,扭頭扯開。
那條緞帶經過精心設計,是用來固定整件表演服的唯一銜接之處,一被大黑抽走,上衣就像拼接的紙片般嘩啦啦地散落一地,露出下頭白皙的胸膛。

「啊!大黑你——」
黃竹還沒來得及挽救上衣,褲頭的緞帶也隨即被扯開,於是褲子也逃不過跟上衣相同的命運,碎成一地布片。
「......靠。」難得爆粗口的男人把上台以後的所有意外凝結成了一個字。
本來還想著只要自己不主動脫衣,馬又沒手怎可能脫他衣服的黃竹徹底傻了。
熾熱的舞台燈光從帳篷穹頂灑落,將他赤裸白皙的肌膚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滿場觀眾視線中。他自幼便曬不黑練不壯,再怎麼勤上健身房也練不出大塊肌肉,只練出了一身堪稱緊實的曲線,如今格外諷刺地惹人垂涎。
觀眾們爆出一聲喝采,窸窸窣窣傳到耳邊的全是對他的評頭論足。
頂頭燈光灼灼如暖陽,他卻不禁打了個寒顫。
黃竹裸著身,腦海裡冷靜地閃過無數個從這裡逃離的想法。
這些觀眾都是普通人,大黑也不是什麼會追上來將他撕成碎片的猛獸,他真的想逃並非難事,但想起自己身懷的任務,他卻猶豫了起來。
花了大半年時間好不容易才混進了夜晚的特別表演,一旦任務失敗讓馬戲團有了防備,之後組織想再塞人進來就沒這麼容易了。

他咬了咬牙衡量其中利弊,並沒有糾結太久。
同僚們出任務連接子彈都不怕了,他不過就是在陌生人面前表演一下被馬捅屁股,大不了幾天走不了路,要是能用這樣換得馬戲團高層的信任......唉,還算值得吧。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既已落到這番境地便避無可避,一向樂天的黃竹只能拚了命地說服自己觀眾全是西瓜,大黑只是黑了一點壯了一點屌粗了一點長了一點,要是來個什麼獅子老虎帶倒刺的那種,那他恐怕沒有命活著出去。
這番心理建設竟還真的多少發揮了點作用,他僵硬著的身子慢慢放鬆了下來,甚至還覺得眼神裡寫著滿滿擔憂的大黑比他還緊張。

「沒事,該怎麼來就怎麼來吧,不怪你。」黃竹拍了拍馬脖子,「但溫柔點,我還真的是第一次。」
雖不通人言,大黑仍能敏銳地察覺身下人的情緒變化,牠雀躍地舔了一口他的臉頰,呼哧呼哧地興奮喘氣。
黃竹往大黑早已挺翹的下身看去,再對比了一下自己屁股,想像中那巨蟒硬擠進蟋蟀洞似的光景讓他不禁嘆了一口大氣,這可不是之後提提加薪就能妥協的事情。
馬兒熱燙的吐息落在赤裸的皮膚上,激得黃竹有些顫抖,便下意識環抱住了牠。

「別急、別急。」馬脖子上的鬃毛隨著低頭的動作垂下,來回搔得他有些發癢,黃竹撩起幾縷長毛,揉了揉馬頸,一如往常訓練中他安撫大黑的習慣。
但已箭在弦上的大黑卻等不得了,牠邊回憶著深夜訓練裡的流程,邊退了幾步往客席方向跑去。當黃竹艱難地坐起,百思不得其解牠要幹什麼的時候,牠竟長嘶一聲人立而起,向觀眾們全方位展示著他胯間傲人的陽物。
「嘩啊——」
公馬的陰莖既大且長,比柱身還粗上一圈的龜頭不似人類向內收斂,而是如象鼻一般外擴,分量十足的柱身彷若成人的手臂粗細,貼著下腹硬挺如長槍。大黑的那柄物事與牠的毛色一般,全根盡黑,其上一抹銀白色如閃電縱橫而過,賁張的血管經絡沿著陽柱表面張牙舞爪,更顯其非人的粗獷猙獰。
觀眾們興奮地叫好,有的坐得近的甚至伸手想摸個兩把,都被大黑堪堪閃過。

大黑實在搞不懂人類為何喜歡看別種動物的生殖器,明明公的人類自己下半身也有,但這是馬戲團要求的固定流程之一,牠也只得照辦。
大黑草草地繞場秀了一圈,迫不及待的馬蹄聲又噠噠地踏回黃竹身邊,低下頭,帶著幾分期待討好蹭了過來。
心知這下就真要進入正題了,黃竹咬了咬牙,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心態主動換成跪趴的姿勢,將上半身伏低,方便馬兒動作。
『這不是我的身體、這不是我的身體』,他把臉埋在臂彎裡閉著眼努力催眠自己,裸身在稻草裡打滾的感覺有些奇妙,將自己最羞恥的地方暴露給陌生人更是難堪,但他的情緒卻不知怎地有點興奮。
肯定是被這該死的氣氛傳染了。
「啊!」寬厚濕熱的舌頭在他腰間滑過,刺激來得突然,他反射性地驚叫出聲,弓起的腰跟著一震,壓出了極為好看的弧度。

本以為當個縮頭烏龜便能將所有感覺隔去,沒想到眼前的一片黑暗卻讓周身上下的感官變得更靈敏。
當視覺失去作用,黃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聽覺與觸覺上,他能感受得到大黑濕熱的軟舌從腰間順著脊椎一吋吋地向上攻城掠地,在肩胛骨之間的溝壑停留舔弄,也聽得到觀眾席上傳來的所有聲音。
「......屁股真翹~」
「沒開苞過還這麼浪!」
觀眾們手裡舉著望遠鏡,從四面八方將美好風光盡收眼底。他們高聲品評著他的肉體,毫不掩飾的下流評論隨著淫穢的哄笑一句句灌進黃竹耳裡,他面紅耳赤地掐緊手邊的稻草,如待宰的牲畜般無力反抗。

「嗚!」大黑暖熱的舌尖在頸後流連,怕癢的黃竹不由得縮起脖子閃躲,這一抬頭便不經意地與觀眾席上衣著整齊的男男女女眼神對個正著,那些七分興奮三分鄙夷的眼神如針如箭,無一不提醒他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黃竹張了張口想辯解些什麼,卻又意識到言語如此無力,說得再多都無法解釋他現在裸著身子等著挨操的可悲模樣,於是他低頭避開那些視線,只覺得渾身血液像是被凍結了一樣,僵硬難以動彈。
感受到身下人的緊繃,大黑不由得頓了頓,牠以為黃竹是不喜歡被碰到頸後的位置,牠能理解,畢竟那是多數草食動物的弱點,想來牠的馴獸師也不例外。
於是牠猶豫了一會兒,向後踏了一步,將下一個目標放在那引人垂涎的兩瓣渾圓上。
牠知道人類的穴口藏在山丘之間的深溝裡,是待會要接納牠身下兇器的地方。
大黑用頭頂了頂黃竹的屁股,希望他放鬆一些,接著嘗試舔向那道緊閉的大門,那處卻巍巍顫顫地更縮緊了些。
「啊啊——別!」黃竹驚叫出聲,從未經人碰觸的地方如今卻被一匹畜生的舌頭來回舔弄,意料外的刺激與羞恥感交織成難以言喻的快意,迫得他無暇別顧。
黃竹並不清楚大黑究竟經過多少這方面的訓練,但相當肯定牠絕對是馬中翹楚,他感覺得到牠暖熱的舌面帶著大量的唾液將入口處舔得濕潤滑順,時不時捲起舌尖輕輕刺入後穴輾轉復又抽出,進出的動作並不粗魯,卻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大黑著實忍得辛苦,男人身上淡淡的青草體香混著汗水的味道在此時讓牠為之發狂,牠忘情地汲取著從窄小的蜜穴中流出的汁液,幾乎要忘記自己身在何處,身下的陽具硬挺脹痛,生平頭一次渴求與人類合而為一。
牠不是那種不管不顧野蠻的馬,多年來的訓練讓牠學會心急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於是牠極有耐心地將舌身一次次頂入窄穴,將那股欲將身下人捅穿的慾望轉盡數化爲更加細膩的舔舐、有力的抽送。

沒多久,黃竹細嫩的甬道已能順利容納馬兒寬厚的舌柱出入,牠靈活的舌面數度掃過腸壁內側的敏感點,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從神經末梢傳達到四肢百骸,他死撐著不喊出羞恥的聲音,可前方一直軟著的陽根悄然挺立,無比誠實地否定了主人那無謂的抗拒。

開拓的過程比黃竹想像中緩慢且溫柔,他的分身埋在稻草堆裡時隱時現,前端色情地滴著水,早已濕得一塌胡塗,而他眼神濕潤、面色紅豔,顯然已動了情,任誰也看不出他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被騙上舞台的。
不上不下的快感像是潮水一波來了一波又去,當黃竹開始懷疑這難捱的折磨是否有盡頭時,馬兒的動作卻忽地停了下來。
他鬆了一口氣,以為表演到此結束,他使喚著發軟的手腳想從草堆上爬起,可才剛掙扎地撐起腰身,巨大的黑馬就覆了上來,接著巨大凶器的前端如破冰船的船首鑿入冰層,不容分說地破開那緊緻幽穴,長驅直入他所能想像的體內最深處。

「嗚、不要,太粗、哈啊——!」
插進體內的巨物像是在黃竹腦裡繃著的弦上撥下了最後一個音,弦線承受不了更多,啪地一聲從中迸裂。自上台以來拼命裝出的冷靜在這一刻碎得拚不回來,拉著他所剩不多的理智陪葬。
淚水控制不住的從眼眶中落下,黃竹拼命地往前爬,想脫離那柄可怕的物事,但後穴裡的東西實在太粗太長,狠狠地將他釘在原地無法動彈,他掙扎了半天也沒能前進多少,疼得不斷吸氣。

後穴被巨大的陽具撐到極致,相對的也將裏頭的東西絞得死緊,大黑能明確地感受到黃竹此時的痛苦,牠沒敢再向內探,可身下人掙扎撲騰的動作帶動那處一縮一放,同時也在折磨著牠。
大黑難耐地呼哧地喘著氣,努力忍住擺腰衝刺的衝動,燥熱的吐息噴在身下人光裸著的背上,轉移了一點男人的注意力,牠沒有辦法像人類一樣給對方擁抱安慰,只能低下頭舔了舔黃竹的側臉,委委屈屈的嗚嗚低哼幾聲。
「你、你哭什麼,我才想哭吧......」黃竹臉頰被舔的濕潤潤的,淚水跟大黑的口水混在一起,倒是掩蓋了流過淚的痕跡,「你忍一下,讓我唔、先緩緩。」

野獸貫穿美人的畫面簡直燒紅了觀眾們的眼,歡呼掌聲絡繹不絕,場外的氣氛淫靡,有的人甚至抱著身旁情婦或男娼加入當眾交合的行列,玩得比舞台上進退兩難的兩位主角還樂在其中。
「哈呃、你們,自己來被馬屌捅看看......看還怎麼鼓掌。」黃竹一邊試圖放鬆,一邊咬牙切齒地低聲抱怨。
雖然大黑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插在身體裡的那柄物事卻還硬得像鐵棒一樣,絲毫不顯疲軟,柱身隨著呼吸輕輕摩擦他的內壁,存在感驚人。
黃竹一手撐在草堆上,另一手摸了摸自己肚子,那東西太大了,他總覺得腹部有種被頂凸的錯覺,直到確定自己的幾塊腹肌沒有異狀,他才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繼續往下撫上自己疼萎的分身,四指圈握著柱身,拇指在頂端磨蹭,靈巧的指頭熟練地發揮單身數十年的功力;後穴的巨物也配合著他的呼吸,輕輕地在他穴壁敏感處廝磨討好,熟悉的快感像是潮水,只是暫時退去,不久又一波波湧了回來。
萎靡的陰莖經過安撫,在掌心裡緩緩恢復了生機,後穴的滿漲感似乎也變得沒有這麼難以忍受。

他試著緩緩擺動腰身,身後那處並不若想像中窒礙緊澀,希望不是出血了才好。
黃竹想像了一下菊花殘滿地傷的畫面,闔了闔眼,決定把這個問題留給未來的自己處理。
被這麼試探性的一夾一動,大黑按捺不住地在他耳邊嘶喘,熱氣鑽進他敏感的耳內,為白潤的耳殼染上一片紅暈。
「可、可以了......啊!」話音剛落,得了允許的大黑立刻有了動作。
牠彎下兩隻前蹄,將胸腹伏低,從背後狀似親密地擁抱住了黃竹,實則是將他固定在自己身下,以防男人亂動受傷。
又暖又極具份量的馬肚子貼在背上,黃竹的上半身也被迫趴了下去,只有還插著凶器的臀部高高挺起,觀眾們從正後方可以清楚看見他繃到極限的穴口紅豔豔地一圈,緊含著那根巨物不放,香豔刺激的畫面將現場氣氛顛上又一波高峰。
大黑舔了舔他的後頸安撫了一會,接著便刻不容緩地聳動起下半身。

「嗚!哈啊——」大黑的每下挺腰都像是把一枚粗硬的釘子狠狠地夯進他身體深處,只為鑿出一個契合釘子的形狀,黃竹瞪大了雙眼發出急促的驚喘,只覺所有空氣隨著一次次的撞擊被推擠出肺臟。
「等、太深,哼嗯!」斷斷續續的話語幾乎無法組成一個完整的句子,黃竹嗚咽地懇求身上的巨獸慢一點,但已嚐得情慾滋味是多麼甜美的大黑急紅了眼,根本聽不進也停不下來。
像是被玩壞了一樣,粗若人臂的陽具每次擊打在他的敏感點,他身下那根顫顫巍巍的分身就隨之顫抖,吐出一股股透明清液。
從一開始胡言亂語的懇求掙扎,直到什麼話也叫不出來,黃竹只能無力地癱著身子低吟,最終被後穴那股滿逸出來的熱流一燙,失去了意識。

黃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工作人員清理乾淨的,當他昏昏沈沈地醒轉,大黑正馱著他往後台走去,他依稀聽見主持人提到接著即將進行重頭戲「金絲雀拍賣」。
他心知馬戲團裡並沒有馴養金絲雀,這個所謂的拍賣很有可能就是他的任務目標,可是他真的太累、太累了......
他甚至沒有力氣提起一根手指,意識就再次沉入了深深的黑暗中。
黃竹再次睜開眼已經是隔天傍晚時分,他躺在醫療帳篷的床上,無言以對的看著帳篷門口探進來的那顆馬頭。
那顆馬頭在和他對上眼時興奮地嘶鳴了一聲,又被帳篷裡的醫生瞪得噤聲,不知怎地,他竟從大黑的神情看出了一點可憐兮兮。

「你醒了?嗯......還有點發燒,先躺著別起來。娜雅也真是的,你第一次做特別表演她還故意不拿助興的藥給你,是故意要整新人吧。呵呵,幸好你在這方面還蠻有天賦的,沒受什麼重傷。」醫生調侃道。
「......嗯。」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稱讚,喉嚨跟屁股裡都疼的像火燒的黃竹嘶啞著聲音,鼓足了勁也只憋出了一個嗯。
說話費勁索性不開口了,他用下巴努了努門口那顆左晃右晃的馬頭,又將眼神望向醫生,希望對方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大黑啊?他湊在這看你一整天了,都不肯吃飯,你還是第一個被牠幹到進醫療帳篷的,不愧是我們馬戲團最聰明的馬,知道你昏迷不醒是牠害的,趕都趕不走。」
大黑聽到自己的名字以為醫生准他進帳篷了,馬蹄一揚就要衝進帳篷裡,直直撲向這個昨天剛跟牠做過最親密接觸的人類。
醫生拿起紀錄表揮了揮:「欸,我說過了不準進來!出去!」
大黑差點就被板子拍在臉上,幸好馬蹄一頓及時停住,可帳篷裡太小不夠牠轉身,牠猶豫了一會,只能像倒車一樣向後退,左蹄絆右蹄狼狽得不行。
「噗。」躺在病床上的黃竹沒心沒肺地笑了出來,這一笑就牽動了後穴的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可謂報應不爽。

「看你還笑得出來我就放心了。」醫生毫不關心自個作死的病人,抬頭確認了一下掛著的點滴道:「通常做完特殊表演的要嘛本來就喜歡這種玩法,要嘛我就得準備轉給心理醫生了,看來你是屬於前者。」
醫生曖昧地向他眨了眨眼,換得黃竹拚命搖頭。
他怎麼可能喜歡這種玩法,他只是心臟比較大顆,實際上又是作臥底工作的,奇奇怪怪的事情見得多,承受力比較強罷了。
回頭想想,他真的該換個工作比較健康。

又躺了一整天,黃竹總算獲得醫生允許離開醫療帳篷恢復正常工作,但也離馬戲團拔營往下個地點出發的日子不遠了。
拉開帳篷門簾,黃竹意外地看見大黑還在門外守著,原本正趴在地上百無聊賴的嚼著嘴裡的紅蘿蔔,看見他出來蘿蔔都顧不及嚼,起身噠噠噠地衝了過來。
黃竹有點意外:「你怎麼還在這?」
大黑停在他面前,低下頭蹭蹭他的臉,再蹭蹭他的腰,撒嬌的同時又帶著點委屈。
「我沒事啦,不怪你。」看得出大黑是真的擔心,黃竹抱著他的馬頭安撫性地順了順毛。

整起事件最無辜的其實是大黑,這道理他十分清楚,可惡的是讓大黑做這種泯滅人性表演的罪魁禍首。
他有點沮喪,該犧牲的色相跟屁股他都犧牲了,卻在最重要的時間點失去意識,沒能掌握到關鍵證據,不管是為了那些可能被販賣的人口,還是為了把這些表演動物從不人道的訓練中拯救出來,他都得趕緊把真相查個水落石出。
「唉,我們去走走吧。」他牽起大黑的韁繩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一邊想一邊覺得頭大,這次失敗了,真的只能等到下次特殊表演了嗎......
那該死的表驗雖然羞恥,但仔細想想他也不是完全沒爽到,況且一回生二回熟,都已經被圍觀過一次了,他死豬不怕開水燙,難道還會怕第二次嗎?
愈是回想,腦海裡愈是充斥著那天的畫面,黃竹臉色緋紅,覺得連迎面吹來的空氣都是熱的。

不知不覺,他倆已走到杳無人煙的湖邊,一人一馬找了個樹蔭,安安靜靜地望著廣闊的湖水發呆。
許久,黃竹靠在大黑身邊耳朵低聲說:「下次我會......盡量配合,但拜託你小力一點,至少要讓我醒著看見那些『金絲雀』到底是什麼,這樣我才能救你,救他們出去。」
大黑耳朵動了動,似懂非懂地看著他。
黃竹笑著揉了揉牠的耳朵,覺得自己挺傻,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馬能不能聽懂,就當作是對著不會洩密的樹洞說話吧。
天色漸晚,夕陽將湖水映得波光粼粼,金燦燦的令人捨不得移開目光。
黃竹戀戀不捨地再看了一眼,「走吧,明天該拔營了,我們回去整理行李。」
大黑頷首,溫馴的順著韁繩牽引的方向踏步而去。
鄉間小路分支眾多,回程的路還沒走到一半,大黑突然停下了腳步,任黃竹怎麼拉也拉不動。
「怎麼了?」大黑很少鬧脾氣又聰明,這還是第一次不願意聽從他如此簡單的指示。
大黑回首咬住韁繩,往另一個方向走了幾步,黃竹看了一眼牠要去的方向,發現不遠處有個看起來廢棄已久的農舍,順著牠的要求走近瞧瞧,竟發現門前的道路卻有一些嶄新的車痕。

「嗯?」身為國際刑警的直覺發揮了作用,他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讓大黑在那等他,接著獨身前往農舍附近探路。
不僅是車痕,連門口附近都有一些凌亂的新腳印,貌似不只一人在此掙扎前進。
他當機立斷開啟了隨身攜帶著的袖珍型隱藏攝影機,將眼前所見一滴不漏地收錄其中。
黃竹繞了一圈只看到鎖著的前後門,沒有看到任何人影,但他發現後門附近的二樓窗戶位置隱蔽,似乎為了通風需要並沒有關實,正好方便他暗中潛入。
確認裡面沒人後,他悄悄地翻身入窗,馬上被撲鼻而來的腥臭味熏得皺起了眉,那明顯不是廢棄農舍應有的灰塵味,而是一股混著血腥和排泄物的味道。
這裡頭有活著的人或是動物,不管那種都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黃竹冷靜地往腥臭的來源靠近,果然在深處的房間裡發現了被關在鐵柵欄裡的幾個髒兮兮的小孩,小孩們雖然臉上沒傷,但手腳上都是遭鞭打過的血痕,見到他更是驚慌地抱在一起發抖。
「噓,沒事的,我不會打你們。」黃竹低聲說,他善於安撫的眼神不僅對動物,對人類也有奇效,小孩們冷靜了許多,睜著好奇的眼睛看他。
這裡的環境比他想像中的糟糕太多,他舉著攝影機轉了一圈,又在另外幾個房間裡發現幾個柵欄,裏頭關著年齡性別各異,但全都奄奄一息的『商品』。

他將攝影機收妥,打算翻出窗外趕緊去通報自家組織救援時,身後卻傳來意想不到的聲音。
「黃竹?」這嬌媚卻惡毒的聲音他相當熟悉,還沒回頭便聽得出是將他坑進夜晚表演的馴獸師前輩娜雅。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的語氣有點疑惑,卻沒有太過懷疑。
黃竹頓了頓,將那扇窗戶冷靜地扣上,轉身面對女子,將被前輩陷害後的冷漠及防備裝的十成十,「窗戶沒關緊,我來關窗。」
「我是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明天拔營,團長要我來看看。」
前輩哦地一聲,閃身讓他往正門走,卻在他要經過的時候伸手攔住了他。
「別這麼怒氣沖沖嘛,你不是也有爽到嗎~」她乾笑了兩聲,一雙手不請自來地往他肩上貼,卻被黃竹無情地拍掉,「怎麼樣,大黑的技巧不錯吧,當初調教了好久,玩死了好幾隻金絲雀才有這種成果呢。」
聽到這裡,黃竹的怒氣幾乎要遏止不住,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轉身便走。

沒得到回應娜雅也不惱,追上他不以為意地說:「你說團長要你來看看,我可沒聽說。」
「團長什麼事情都要向你報備嗎?沒事找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眼見要被拆穿,黃竹反而更冷靜,幾句話的時間兩人已經走出了大門外,他只要再走幾步就能到大黑所在的位置。
「也不是,但我管著這麼多小鳥兒,你突然出現總是要有個交代,你有團長的手寫命令嗎?」娜雅伸手,討要那張根本就不存在的證明。
「我如果說沒有呢?」
「那我只好帶著你去跟團長求證了,畢竟這麼久以來,我可沒看過團長關心這些小鳥兒的死活。」娜雅依然保持著不緊不慢的語調,卻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微型手槍握在手裡,警示意味濃厚。
「唉......好吧。」他說。
娜雅還沒搞懂他在好什麼的瞬間,黃竹已經邁開長腿往大黑身邊奔馳而去。
「大黑,走!」他踩著馬鐙跳上馬鞍,上馬的動作從未如此行雲流水,矯健的黑馬早已蓄勢待發,主人一上馬牠便流星似地向外衝去。
事發突然,一人一馬慌不擇路,向外衝的路徑上恰巧站了個人,正是連手槍上的保險都還沒順利打開的娜雅,她沒意料到大黑出現在這裡,更沒想到牠會向她衝過來,正尖叫著不知道該先開槍還是先閃躲。

「跨過去。」黃竹伏低身子,在大黑耳邊低聲吩咐。
然而大黑早就看這個討厭的訓獸師不爽很久了,聽見黃竹的命令,牠不僅僅是跨過去這麼簡單,看娜雅打算攻擊黃竹,經過她時直接忿忿地踢了一腳,將她踹到一旁去省得擋路。
「啊!」她慘叫一聲被甩得老遠,被奔跑中的馬蹄踢到的威力足以讓人直接昏迷,更何況是蓄意的一腳,她哇地吐了口血,當場就失去了意識。
黃竹向後瞄了一眼,並沒有為她停下腳步的意思,畢竟是她先對自己不仁,就莫怪他不義,能撐得到活下來算她命大,若不能,也當作給她說的那些小鳥兒賠命了。

除了這個意外的小插曲,一切都堪稱順利。
國際刑警組織順利掌握了關鍵證據,除了帶隊將被拐賣的人口全數救出,也拘捕了馬戲團全員上上下下,逐一清查相關犯罪者。
當馬戲團團長坐在拘留室,發現是這個新來的『美女』帶人將他老窩全掀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恨不得回去打死當初讓他表演特別節目的自己。
娜雅被那一蹄踢到臟肺俱損,一整個月過去了都還綁在病床上不得動彈,全身抽筋斷骨的疼混著毒癮發作的痛苦讓她生不如死,只能一天到晚在刑警的監視下咒罵她再也見不到面的黃竹。

接下來的日子裡,黃竹養了一匹馬。
那匹馬又聰明又漂亮,騎警隊的訓練考試次次都拿第一,但唯一的缺點就是不給人騎。
或更精確一點,是不給黃竹以外的人騎。
騎警隊的教官天花亂墜的誇這隻馬,說牠成績多麼多麼好,能降低多少多少犯罪率,但是不給人騎就進不了騎警隊,國家就這樣痛失英才深表遺憾等等的成語亂用了一大堆暫且不提,總之就是要黃竹來當牠的騎師。
在連續三天被教官抓著手不放,天天遊說兩個小時以後,黃竹棄械投降舉雙手同意,反正他對國際刑警這工作會遇到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是再也敬謝不敏。
這次喪失了後面的第一次給了一匹馬,下一次是不是就要讓他主動下海國際集團賣淫了。
就算他心大,也由不得老是這樣折騰。

「好啦,你這下開心了吧?」黃竹拍拍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黑,牠新的韁繩上刻著屬於警局的標誌,嶄新的馬鐙閃閃發光,一如牠雀躍的心情。
「上工吧,第一天要好好表現。」
他翻身上馬,壓了壓警帽,與大黑相偕踏上日常巡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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