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委][白野X薄光] 男人的嫉妒心

來自AYA的委託!沒想到寫華哥寫到第二篇了還是不同CP 😂
一開始還通靈通到另一個砲友去直接大改了一波,西子獎還沒輪到你你不要急啊!
白野被我寫得有點弱智,我先跟華哥道歉(?),請相信他原本是個聰明睿智帥攻,只是一個被加班摧殘過的人是沒有智商的大家都懂。

👇👇以下正文👇👇


富有節奏的行進哐啷聲催得薄光昏昏欲睡,從東京到名古屋的距離從地圖上看似遙遠,搭新幹線卻用不上兩個小時。

他坐在列車上望著窗外快速飆過的風景,腦裡靜靜地思考待會和許久未見的白野第一句話該說什麼,但卻毫無頭緒。

自從他和白野——他海外歸國的哥哥,坦承他交了男友,兩人之間的距離就一直有些微妙。


剛開始只是像普通兄弟一樣,定期和哥哥報告近況和傾訴心事。

怎知在他抱怨與男友間的『需求不對等』問題後,對方沈默了好久,露出令人費解的表情。

他沒想過白野的下一句會說得這麼直接。


「那我幫你吧。」

「幫我什麼?你要跟我上床嗎?」

「不行嗎?」

『唔……也沒什麼不行的。』他低頭細想。

反正一年也見不到白野幾次,兩人不僅都是男人、甚至沒有血緣關係,朧月既然允許靜火存在,那白野不過是滿足他需求的另一帖解藥。

「好。」


從此,只要有長假他們都會約見面。

有時在東京,有時在白野所在的名古屋,或是隨便一個什麼地方,以兄弟聯繫情感為名的相聚都只是藉口,真正的目的你知我知,是更加難容於世俗規範的各取所需。

望著天頂翻湧的烏雲,薄光嘆了口氣,不願再去思考這樣和白野究竟算是什麼關係。


他闔上眼打算假寐一會,口袋裡卻適時地傳來震動,將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睡意全都趕跑了。

拿起手機一看,正是方才還佔滿他思緒的兄長來電,他連忙起身,走到車廂之間接起電話:「白野?」

「喂喂,光?你上新幹線了對吧?」

「嗯,大概再一個小時到。」

「這樣啊⋯⋯」

對方的語氣聽起來有點沮喪,「我得臨時進公司幫後輩擦屁股,可能沒辦法準時去接你了。」

「會很久嗎?我在車站等你?」

「唉,還真不知道要多久。」

薄光聽見男人匆匆忙忙的腳步聲,接著是門碰一聲關上的聲響,白野顯然是在跟他聯絡的同時趕著出門救火。

「你先去我家待著吧⋯⋯地址我等下傳給你,你搭計程車過來,別亂跑。」

「我自己過去嗎?」

雖然本來就約好要去他家,但要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單獨行動,不太習慣與陌生人接觸的薄光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嗯,別擔心,有問題隨時打電話給我。」

「好吧。」 

掛掉電話,薄光看了一眼手錶。

至少他現在不用煩惱晚點見到白野要說什麼了。


兩個小時後——

計程車順利地抵達白野報上的地址,確認門牌無誤的薄光轉頭跟司機道謝,背上行李下車。

他站在那棟外觀高級的電梯大廈門前再三確認地址沒錯,突然發現自己對哥哥的印象還停留在數年前,也就是他決定去美國工作之前。

那時的白野還是個每天辛苦跑業務的公司小職員,根本住不起這麼貴的房子。

幾年在外歷練,回來以後他不僅眼界開闊了不少,薪水更是三級跳。

現在的白野,已經不是他小時候在鄉下見到的白野哥哥了。


也幸好如此,這棟充滿了現代科技的高級住宅使用的是全自動門禁系統,不需要鑰匙就能順利進門,在這種情況下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密碼是這個吧⋯⋯」

他低頭確認手機裡白野連同住址一起傳來的密碼,一邊輸入門禁鎖,希望自己不要太像半夜試圖撬門的可疑人士。

按下確認密碼的瞬間,門順利『喀』地應聲而開,薄光鬆了一口氣,希望能一直這麼順利。

走出電梯後的走廊異常的安靜,他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清晰可聞,也許是鄰居都很有教養,又或許是隔音真的很好,除了自己,他什麼聲音都沒聽見。

靜寂無聲的黑暗提醒著他孤身一人身在異鄉的事實,他忽然有點想念總是人多又吵鬧的東京了。


薄光仔細地看過每戶門口的門牌,直到看見熟悉的姓氏才停下腳步,門前是一個指紋鎖,他下意識地把手放上去,那扇門應聲而開。

「嗯?」

我的指紋也可以嗎?薄光有點疑惑。

呃⋯⋯算了,門開了就好。

不去深思他為什麼可以開哥哥家指紋鎖的問題,薄光簡單傳了封『我順利到了。』訊息報平安,便抱著行李袋推門入室。


「打擾了。」

玄關的自動感應燈啪擦亮起,照亮了眼前方寸的視野。

他乖巧地脫下鞋子排好,從玄關往裡看了一眼,只見夜晚的屋內靜謐又漆黑,一道月光穿過客廳的玻璃窗照在茶几上。

薄光抿著唇,輕手輕腳地向內走去,像是隻剛抵達新地盤的貓,謹慎地觀察四周環境。

將房裡的燈全都打開,在室內熟悉的裝潢風格及明亮的光線下,貓系男子薄光很快地放鬆下來,他把行李袋隨手丟在客廳,悠悠哉哉地參觀哥哥平常的生活環境。

白野的公寓不算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整潔乾淨的室內空間該有的都有,甚至還有不少少見的家電,看得出即使獨自一人生活但也過得十分舒適。

繞了一圈,沒在單身貴族的房子裡發現客房這種奢侈的空間,薄光也對不含導遊的獨自參觀行程失去了興趣。

他打了個哈欠,轉頭將行李抱進白野的臥室。

搭車移動累了整天,如果白野不能早點回家陪他,他就打算先洗洗睡了。


「咦?」

正準備從行李袋裡拿換洗衣物去洗澡的薄光疑惑地向袋底撈了撈,躺在底層的深藍色布料既陌生又熟悉,那是一套不屬於他的常見日式棉質作務衣。

薄光想起前一天衣服的主人——朧月穿著這套睡衣在他身旁酣然入睡的模樣,不禁勾起嘴角微笑。

肯定是收拾行李的時候被他無意間帶過來了,也不知道月這時候發現衣服不見了沒。

他將衣服拿出來,靠近臉旁深吸了口氣,屬於朧月淡薄爾雅的香氣竄進鼻腔,安撫了他孤單一人的寂寞。

『抱歉了月,今晚借我穿一下。』

只要能裹著朧月的睡衣、蓋著白野的被子,他今晚就算獨自一人,應該也能睡得不錯。


深夜——

總算從公司那些破爛鳥事中抽身的白野身心俱疲,到家後速速洗了個戰鬥澡,回到臥室時不意外地發現自己床上出現了一個微微起伏的沈睡小鼓包。

「有你在家等我真好。」

累極的他坐在床邊,憐愛地在薄光露出的額上落下一個晚安吻,掀起被子準備躺平和弟弟一起做個好夢。

可千不該萬不該,他從被子掀起的一角看見弟弟身上裹著平時不會穿的睡衣。

他甚至從上頭隱約聞到了不屬於自己和薄光的香味。


「……你是氣我晚回來,故意的是嗎?」

白野低啞的聲音細不可聞,陰惻惻的語氣聽起來像是發現妻子紅杏出牆的丈夫。

然而不管從誰的角度來看,他才是在這段感情中沒有名分的那個人。

從小寵愛至今的薄光如今和另一個男人交往的事實如海嘯洶湧而來,瞬間佔據了他的腦海。

名為嫉妒的情緒和臨時加班的疲憊讓他的腦袋像是被卡死的齒輪,失去了平時的餘裕和理智,一心只想把那件該死的衣服從薄光身上扒下來,用自己的味道取代。

他鑽進被子,側身將薄光攬進懷裡。

這點動靜沒能讓薄光醒來,他溫暖的呼吸隨著棉被的起伏落在白野的胸膛上,若有似無的癢意像根羽毛,調皮地撩撥著他難以抑制的情緒。

白野低頭看去,那件屬於情敵的寬大作務衣早在不安分的睡姿下被蹭得半開,深藍色的布料襯得露出的肌膚愈發白皙。

雖然裹著的是別的男人的衣服,但他不得不承認,這種半遮半掩的姿態對他來說是最強力的誘惑。


「光⋯⋯」

他的手掌沿著衣襟緩緩探入,在薄光胸口徘徊打圈,精準地以指腹磨蹭上頭的乳尖。

即使主人毫無意識,敏感的紅果在最細微的刺激下也怯生生的站起,害羞地迎接來人的撫觸。

白野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在睡夢中臉色漸漸潤紅的弟弟,不打算漏掉因他而起的每個細微表情。

他不過是出個國而已,怎麼回來弟弟就交男友了呢⋯⋯還是個不能給弟弟性福的男人。

如果是他,他有自信能滿足薄光的所有需求,無論是肉體上或是心靈上的,不像那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傢伙。

想到這白野的手停頓了一秒。

罷了,要不是因為這樣,他也沒有機會趁虛而入,得不到心,至少還能從身體開始。

睡得很沉的薄光輕皺眉頭,沒有因為胸口的性騷擾醒來,他只是擺了擺手,試圖那隻驅趕不存在的大蚊子。

亂揮的手被白野輕笑一聲按住,他牽引著他的手自行撩起衣擺,露出大片胸膛和纖瘦的腰身。

「光、醒醒,再不起來我要繼續摸囉。」

毫無誠意的知情同意自然沒獲得回應,白野灼熱的視線順著腰間的弧度逐漸向下移。

心愛的弟弟下半身只穿了一條四角內褲,雙腿交匯處的布料因翻身而繃緊,將臀部線條展露無遺,像是在吸引他的手掌臨幸。


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大手肆無忌憚地在臀上滑動,白野像是捏麵團似地揉捏著那緊實的雙丘,壞心眼地想著薄光要到什麼程度才會醒來理他。

就在指尖擦過脊椎根部時,掌下那纖細的腰重重地彈起,下意識地向前逃開。

「唔嗯——?」

熟睡的弟弟總算從騷擾下悠悠轉醒,他迷離的視線從一片胸膛,逐漸對焦到眼前熟悉的黑影,他花了幾秒鐘讓腦袋運轉,總算想起現在人在異鄉,睡的是白野的床。

薄光語帶沙啞地說:「哥哥?……歡迎回來。」

迷迷糊糊的他張開雙手回抱住白野,翹著一頭亂髮的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可能是兄長的懷裡太過舒適,才開機兩秒的薄光很快又不動了。


白野不悅的心情因為『哥哥』這兩個字瞬間被哄開心了。

薄光只有在床上和撒嬌的時候才會叫他哥哥,此時顯然(以他目前低下的判斷力來說)兩者兼具。

「光,這算你先勾引我的喔。」

「……嗯?」

要是薄光醒著肯定會說這句話賴皮,可惜神智和邏輯能力還留在夢鄉的他完全沒搞懂白野是什麼意思。


白野也沒打算讓他弄懂,他扯開作務衣腰上的綁帶,那件令人妒忌的根源肩頭就這樣滑落肩頭,半掛在弟弟手臂上。

數不清的親吻從薄光額上落下,一路延伸而去,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跡。

才剛解決了擋路的作務衣,吻至腰間又遭遇另一層布料阻礙,他選擇用牙齒叼下內褲褲頭,釋放出其中沈睡的小東西,然後毫不猶豫地將之盡吞入口中。

「唔——」

最脆弱的部位突然被暖熱的口腔包裹,薄光難耐地拱起腰身,從半夢半醒中完全醒覺過來。

「哥、嗯?等等!」

容易興奮的男根隨著兄長的積極舔弄迅速地勃發長大,白野的嘴裏很快就無法容下整根物事。

「光、舒服嗎?」

他換了個角度,舌尖時而在龜頭繫帶上逡巡,時而在馬眼上頂弄,熟知男人弱點的白野邊舔邊找空隙問話,眼神灼熱得發亮。

「哥、唔嗯——」薄光擰著眉頭憋住差點從喉頭滾出的呻吟,雙手虛虛放在白野髮上。

欲拒還迎的手掌違背主人的意志,按著哥哥吞得更深,身體誠實地反應了他有多舒服,根本不需要開口回答。


弟弟展露的慾望是被他而不是其他人撩起,白野的妒恨情緒也被沖淡了些。

他探身從床頭櫃上拿出潤滑液,豪氣地淋滿了眼前的股丘及深壑,指頭愛撫的重心轉往薄光身後而去。

水淋淋的臀間細縫翕張,在手指的進出下貪婪地吞食著潤滑液,薄光攬著白野的脖頸不放,將破碎的呻吟聲全回饋進他的耳裡。

「喜歡這裡嗎?還是這裡?」

白野壞心眼地在裡頭張弛手指,時而突擊敏感的前列腺突起,時而勾搔深處內壁,不打算放過熱燙甬道裡的所有角落。

「不要手指、哥,進來……」

直到那處可供三指輕易進出,薄光被吊著的胃口都沒能被滿足,他左右晃著腦袋,發出近似低泣的哀求。


「乖,不哭。」

白野吻去他眼下溢出的淚水,「哥哥陪你。」

一件破睡衣又怎能取代人類的體溫?

他讓弟弟躺平在他身下,低頭吻住了那低喘不已的唇,接著分開他的雙腿,面對面地將分身緩緩壓入灼熱的甬道。

「啊啊——」

屬於另一個男人的陽物強硬地長驅直入,薄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放鬆適應後穴裡傲人的形狀。

可白野並沒有給他太多喘息的時間,來勢洶洶的妒火仍像山頭的野焰在心底蔓延,於是他一次次進到最深,藉此確認懷裡的人在此刻是屬於他的。

「哥、慢、慢點,嗯哈……」

顫抖的聲音吞沒在交纏的熱吻裡,幾乎要窒息的薄光掌心闔握,無意識地將掛在手上的深藍色布料抓得更緊。


「光好貪心啊,有了我還不夠嗎?」

紅著眼的白野自然也注意到了薄光手裡的東西,他發瘋似地啃著薄光的唇瓣,像是恨不得將他吞吃入腹。

他抱起弟弟,順勢扯走那件早被兩人的汗水和體液浸濕的衣物,接著他讓薄光背對坐在他的分身上,藉著重力使勁頂進深處。

「唔——好深!」

薄光根本不知道哥哥吃的哪門子飛醋,背後加上騎乘的姿勢讓分身頂得更深,他咬著下唇感受體內漲滿的物事,努力吞下後穴裡的兇器,「我想、射了。」

「好啊……」

白野拿起那件睡衣,隔著布料握住薄光濕答答的分身,用哄小孩尿尿的語氣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想射就射吧,射在這上面,別弄髒床單。」

說得好像剛才的潤滑劑和兩人的體液都沒濺濕床單一樣,白野幼稚地跟一件睡衣較起了勁。


「那是、不行——」

薄光低頭瞥見那片藍,上頭還帶著一絲男友的味道,就像朧月本人替他手淫似地,刺激又羞恥的感覺瞬間一湧而上。

白野從後方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能感受的手中握著的小東西抖了抖,更膨脹了些。

他嗤笑一聲,輕咬薄光敏感的耳垂,「怎麼了,不是想射嗎?哥哥幫你啊。」

他刻意揉捏著那已瀕臨極限的分身,與此同時也加快了身下的抽插頻率,將自己的硬挺一下下撞進最深處,逼出薄光試圖隱忍的呻吟。

「哥、哥、我真的要、啊啊!」

逐漸累積的快感一口氣突破最後的底線,白濁的液體一股股地從小孔噴湧而出,被守在洞口的布料全數承接吸收。

薄光下半身門戶大開,氣喘吁吁地癱坐在白野腿上,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好乖,光,我也快、唔,接好。」

白野將那又濕又黏的衣服丟到牆角,粗喘著氣壓下薄光的腰,將自己熱燙的慾望種子噴灑進甬道深處。


窗外隱約透出曙光。

兩人一夜荒唐後,白野因怒氣而生的腎上腺素也隨著高潮消耗殆盡,身體與精神上的疲憊和賢者時間並肩來敲門,他靠著薄光的肩膀喘息,呼吸聲漸漸由快而慢,然後趨於平穩。

「這樣……你就是我的了吧?」

兩人下半身還連在一起,白野的意識已然登出軀體,而他那夢話般的喃喃自語全落進薄光耳裡。

「什麼你的我的......?」

又不是狗在標地盤,誰標記到就算誰的。

睡到一半被莫名奇妙幹醒的薄光反而睡不著了,他撐著痠痛不已的身子起身,轉頭搖晃那射後不理的兄長。

「白野,起來~」

「嗯……?」

「我動不了了,帶我去浴室。」

「喔。」

「快點,要流出來了。」


那件可憐、無助,且皺成鹹菜乾的可憐睡衣就這樣在牆角躺了一個晚上,直到隔天白野才趁薄光不注意的時候將它跟被單一起丟進洗衣機。

薄光整個連假再也沒看見過它,直到要回家的那天,它神奇的出現在他的行李袋裡。

洗得乾乾淨淨、燙得整整齊齊,還帶著一股白野愛用的香水味。

充滿了男人的嫉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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