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委][珀西X刻爾柏洛斯] Stay

來自樂闆的委託!
嘿嘿嘿嘿嘿寫BDSM好快樂💕
這篇可能對部分人來說會有點小過激還請斟酌觀看

#骨科 #BDSM #Fisting #綑綁 #穿刺

確定OK的話👇👇以下本文👇👇


壁爐內燃著的火將房間烘烤得暖熱,珀西坐在單人沙發上,單手撐著臉頰打了個呵欠,悠哉地欣賞他那總是對著他人耀武揚威,內心卻比誰都下賤的二哥苦苦掙扎的醜態。


與衣著整齊的他相反,珀西的二哥——刻爾柏洛斯全身赤裸、雙腿大開地佇立在房間一角。

他的手腳分別固定在X型拷問架的四個角落,像隻待宰的青蛙展露出所有脆弱的部位,珀西甚至提前吩咐人將高大的更衣鏡立在拷問架前,讓他能輕易地從鏡子裡觀察男人所有反應。


刻爾柏洛斯低垂著頭,白金色的長髮被汗水浸濕,一綹綹地服貼於俊美的臉側。

他的臉色慘白,呼吸聲濃重而破碎,間或混著痛苦的呻吟。

長時間張開腿踮著腳尖的姿勢讓他雙腿不自覺地顫抖,像是隻剛學步的羚羊寶寶。

『可愛?』珀西被心中浮出的想法逗笑了,『哼,只有諾亞會這麼想吧。』

珀西撫著手上的小羊皮鞭,先是咻地劃破空氣,接著啪地一聲清脆地拍在沙發扶手上,他勾勾唇角,滿意地聽見那頭傳來的渴切抽氣聲。


不得不說,身為純血異種,恢復力極強的刻爾柏洛斯擁有令無數少女稱羨,白皙又不易留疤的肌膚。

而沒有什麼比玩不壞的玩具更適合他的了。

珀西走到他身邊,他可以清楚看到他二哥脖子上那條顫動的青色動脈向下蜿蜒,在接近心臟處失去蹤影,他的喉嚨霎時有些乾渴。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握著手上的羊皮鞭在男人臉頰上輕拍了兩下,尖端順著頸部向下擦過他的胸膛,刻爾柏洛斯難耐地挺起胸,主動將胸前那兩座低矮丘陵送上,想讓少年替他染上屬於快樂的顏色。

『啪!啪!啪!』

「唔......」

鞭痕橫掃而去,如朱砂抹過白紙般惹眼,刻爾柏洛斯緊咬牙根,強忍著差點從喉底深處爆出的呻吟聲,眼下的深紅黑影濃重不堪,彷彿下一秒就要不支暈厥過去。

可若細看,他那歛在半閉眼眸下的藍晶色瞳孔在極端痛苦之下仍然盛著熱烈的光芒,將所有疼痛化為慾望及快樂的燃料,恣意燃燒。


「哈啊……還在等什麼、繼續啊!吃不飽手沒力了嗎?」

刻爾柏洛斯緩過氣,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試圖激怒少年。

珀西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他幼稚的挑釁,他默不作聲地來到他身後,一手扳動拷問台的機關將高壯的男人放倒,嗤笑著說:「我在等你求我呀,K。」

「啊啊!」

突如其來的晃動讓刻爾柏洛斯腿間被束縛的可憐物事狠狠地反彈撞了一下刑架,他痛得慘叫出聲。

「哎呀。」

珀西惡魔似的笑出聲,「我忘了這裡還綁了個小禮物,痛嗎?」

纏在分身上的是他特意挑選的黑白雙色緞帶,跟珀西之前送諾亞的禮物上打的是同樣的款式。

但這麼點小細節,當初對那禮物盒的唯一一眼是為了從上面踩過去的刻爾柏洛斯根本不記得。


緞帶勒得很緊,從囊袋根部出發,順著根莖向上盤亙,最後在冠狀溝上打了個美麗蝴蝶結。

長時間被束縛的分身與小球腫脹發紫,可憐兮兮地顫動,稍碰都疼,更別說狠狠地挨了這麼一下碰撞。

「哈、哈啊——」

刻爾柏洛斯疼得說不出話,只能張著嘴吸氣,淺藍色的眼裡流出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的淚水。

「要當禮物的話……裝飾好像不太夠,再加點東西吧。」

珀西從珠寶盒裡拿出了兩枚藍寶石耳環,朝著他胸口比劃,「K,就算很爽也別亂動,插歪了我還得重插。」

「你要做什——唔!」

胸口一涼,刻爾柏洛斯不知該不該感謝下體的疼痛大大地轉移了他的注意力,至少他沒感受到太多銳針扎入乳珠的刺痛。

「好了,我技術不錯吧。」

珀西拱起食指彈了彈那兩粒鑲著寶石的乳尖,「這樣就漂亮多了。」

「唔、放開我……」

「放開?」

珀西紅色的眼裡異常冷靜,他拉過椅子坐在他身邊,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扯著乳環,「K,你把我送給諾亞的禮物弄壞的時候,有想到該怎麼賠嗎?」

他一邊用閒話家常的語氣跟他二哥說話,一邊則數次測試極限似地將乳環拉到最緊再彈回去。

「嗯啊!乳頭要被扯掉了、痛!」刻爾柏洛斯瑟縮著身體,卻怎麼也逃不過珀西的刻意作弄。


「弄壞就弄壞了,也沒關係。」

不知話裡說的是禮物還是自家二哥的胸前乳粒,珀西低下頭在他耳邊低語:「你把自己賠給他吧?我都幫你包得漂漂亮亮的了,就像我之前送給諾亞的禮物一樣。」

「就把高貴的你,送給你最看不起的下賤小雜種做奴隸好了。」珀西冷冷地說。

刻爾柏洛斯大口大口地粗喘著氣,瞳孔擴張渙散,想像中的畫面讓他興奮得不能自己。

但下半身的疼痛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全身血液都被阻滯在陰莖根部,敏感的神經從脹痛不已到逐漸失去知覺,他有預感再這麼下去,他可能真的會失去這根伴他三十幾年的好兄弟。

「嗚啊——拿開、下面要壞了。」

他語無倫次地掙扎著,試圖將身下那個美麗的蝴蝶結往珀西眼前送,而他四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銳利的指甲在敏感的乳尖、龜頭上畫圈抓搔,就是不幫他解開。

「唔嗯!」

刻爾柏洛斯崩潰地求著珀西,已進入深度臣服狀態下的他什麼話都說得出來,而珀西毫不在乎的無視他所有的求饒,直到他聽見男人總算紆尊降貴地向不在這兒的諾亞賠罪,他才大發慈悲地扯去束縛他已久的繩結,把那根可憐的小東西從瀕死狀態救了回來。


被解放的血液迫不及待地重回身體循環,滾燙的熱流衝進血管時帶來的異樣酥爽讓刻爾柏洛斯渾身顫抖,竟是在分身還軟垂的狀態下流了一地白濁汁水。

「呼哈、呼哈……」

「K,你把我的地板都弄髒了。」珀西不悅地皺起眉,他捧起裝著滿滿潤滑液的臉盆與粗大的針筒在他眼前晃了晃,「姆~算了,總歸是要髒,待會再叫人來掃。」

「……唔啊。」高潮後還在恍惚的刻爾柏洛斯還沒緩過來,後穴就被抵入整整兩大隻針筒的潤滑液。

機關再次被撥動,刻爾柏洛斯又回到了先前只靠腳尖著地的窘態。

他下腹被撐得微微鼓起,容納不下的液體從穴內汩汩而出,流得滿腿都是透明黏液,神情姿態是旁人難以窺見的色情靡麗。

「K,你看鏡子。」珀西敲敲鏡面說道:「這麽變態,還敢說自己是澤維爾家的人嗎?」


刻爾柏洛斯順著珀西的指示向鏡中看去,僅僅看了一眼就不自在地瞥開了視線,他轉而看向珀西那年過二十卻仍似少年的可愛樣貌,嘴硬道:「呵呵……澤維爾家,都是變態。」

你也是,我也是。

誰也別饒過誰。


「哼。」珀西不置可否地勾起嘴角,他從容地拿起一旁的橡膠長手套戴上,「堵不了你的嘴,我就勉強堵堵你下面這個鬆得要死的洞吧。」

他拖了一張擱腳凳坐在男人身前,拱起兩指輕鬆地往他腿間縫隙叩關而入,接著一指一指沿著菊穴邊緣擠了進去。

「等!等下、一下太多了……」刻爾柏洛斯緊張地縮了縮身子,可惜毫無意義的掙扎對珀西的侵入沒有任何抵抗作用。

「別吵!屁股放鬆一點,要是兩隻潤滑液不夠的話還可以多來幾隻,嗯?」

就著一手還在拓寬腸道的姿勢,珀西另一手拿起皮革製的拍子往他屁股上重重地打出幾道艷紅色印記,接著趁著刻爾柏洛斯轉移注意力的同時,將整隻手掌塞了進去。

「啊啊!好漲——」

刻爾柏洛斯失神地望著鏡中的自己,後穴被撐到極限的痛楚與滿足感傳遍四肢百骸,前方剛被凌虐過的分身隱約又有抬頭的徵兆。

「不愧是K,這麽飢渴。」

珀西在他體內握起拳頭左右旋轉,偶爾惡意地往肚子外推壓,欣賞他下腹的凸起,「真想讓諾亞跟大哥大姊他們也看看,哥哥用屁股含著弟弟手臂,這種娛樂可不多見。」


珀西的身型雖然尚未長開,手掌卻也比最大號的按摩棒粗上一圈,他靈活的控制著手臂在裡頭衝撞的力度,手掌時張時收,指關節幾次刻意擦過刻爾柏洛斯穴內的敏感帶,或弓起鷹爪在上頭抓撓。

但讓刻爾柏洛斯最爽的,是弟弟握著拳頭一下一下往那處揍的時候。

痛楚和快樂共存,像是惡魔和天使牽著他的手,一左一右帶領他往快感的巔峰前去。

「嗚啊,好舒服——唔!」

刻爾柏洛斯不知不覺已爽得淚流滿面,剛剛因為過度的束縛而未能挺起的分身現在翹得高高的,頂端小口流出透明的興奮汁液。

「要射——啊!放手!」

就在刻爾柏洛斯即將高潮的前一刻,珀西殘忍地捏住了男人的出精口,將即將奔湧而出的熱流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養的狗都懂得Stay,二哥你辦不到嗎?」

「珀西、珀西。」他慌亂地搖著頭,懇求著眼前比惡魔還無情的弟弟,「求你,放手。」

「該喊我什麼?嗯?」

珀西彎起指尖,將尖利的指甲插進最脆弱敏感的小洞裡摳弄。

「主、啊啊!主人。」

「我可以放手,但要我說射才可以射,能做到嗎?」

刻爾柏洛斯拼命點頭,只希望能早點從痛苦中解放。


珀西放開了前方堵著精孔的手指,連同後穴肆虐的手臂也一併抽了出來,他站起身向後退,一臉嫌惡地離開男人的濺射範圍外,顯然不相信刻爾柏洛斯的自制能力。

可令他意外的是,他二哥咬著下唇倒抽了一口氣,確確實實地忍住了射精的慾望。

「真乖。」

他繞到刻爾柏洛斯身後,做了從見到男人的那刻起就一直想做的舉動。

扯住他的馬尾,顯露出那段白皙的脖頸,然後在上頭咬出兩個屬於他的血洞。


「射吧,Pu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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